靖南侯太夫人卻是正色道:“就算如此,你也不該這般的狂自尊大,而該時刻恪守自己為人臣者的本分才是,不然好時當然沒什麼,不好時,這可就是現成的把柄了,以後再不許說這樣的話。”
傅禦隻得摸著鼻子應了:“我記住母親的話了,以後定不會再這樣。”
一轉頭卻對上許夷光忍俊不禁的臉。
這叫什麼,想獻殷勤結果反被罵了,典型的馬屁拍到了馬腿兒上,該,看他以後還得不得意了……
念頭才剛閃過,就聽得一個稍覺熟悉的聲音遠遠傳來:“果然是外祖母與四舅舅,才我還覺著自己看錯了呢,敢情沒有。”
許夷光忙應聲看過去,就見來者一身銀龍蟒袍,不是五皇子,又是哪個?
又見靖南侯太夫人與傅禦已經矮身在行禮了,她不及多想,忙也跟著屈膝福了下去,“老身、臣、臣妾見過五皇子殿下。”
五皇子忙一手一個攙了起來,笑道:“外祖母與四舅舅不必多禮,是才從母妃宮裏出來麼?我正打算去給母妃請安呢,早知道外祖母與四舅舅在,就早些過來了……您老人家這幾日身上好?我瞧著氣色很是不錯的樣子,看來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靖南侯太夫人忙笑道:“我們是才從娘娘宮裏出來,隻皇宮重地,不宜久留,就不陪殿下多說,且先告辭了,殿下也快些見娘娘去吧,娘娘才還念叨殿下了,待會兒見了殿下,一定會很高興的。”
一麵說,一麵有意拿自己的身體,擋住了許夷光,雖然五皇子從頭至尾看似沒正眼看過許夷光一眼,可也隻是‘看似’而已,又怎麼可能瞞得過她的雙眼?
可惜五皇子還是把目光落到了許夷光身上,還笑著與她說起話兒來,“如今本殿下該叫康寧縣主‘四舅母’了,既是一家人,以後四舅母得了空,就多進宮陪母妃說說話兒吧,母妃很是喜歡您呢。”
他也是,很喜歡她呢,她是未經人事的少女時喜歡,如今經了人事,臉上於少女的嬌豔以外,又多了幾分婦人才有的嫵媚,身材也越發的玲瓏有致,整個人都比以前更誘惑更迷人,就更喜歡了。
許夷光低著頭,正要回答五皇子的話,靖南侯太夫人已先笑道:“說是一家人,到底君臣有別,且許氏打明兒起,又得日日去九芝堂坐診了,怕是不能得閑時常進宮來陪娘娘說話兒了,所以還是殿下時常進宮陪娘娘,等年底娶了皇子妃後,也時常帶了她進宮承歡娘娘膝下吧。”
寬大衣袖下的指甲,差點兒就要把手心給戳破了,一個個兒的怎麼就這麼不爭氣呢,這世上沒有女人了是不是,至於一見了許氏,都跟餓狼見了肥肉一樣嗎?
再看下去,便是瞎子也要看出端倪了。
又恨許夷光狐媚子,自家怕是上輩子與她有血海深仇,她這輩子才會專門克他們家的男人來的!
靖南侯太夫人卻是正色道:“就算如此,你也不該這般的狂自尊大,而該時刻恪守自己為人臣者的本分才是,不然好時當然沒什麼,不好時,這可就是現成的把柄了,以後再不許說這樣的話。”
傅禦隻得摸著鼻子應了:“我記住母親的話了,以後定不會再這樣。”
一轉頭卻對上許夷光忍俊不禁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