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禦就勢咬了許夷光的耳朵一下,方低笑道:“我是不是哄你的,你心裏難道不知道麼,就別口不對心了,怪道都說女人的話得反著來聽呢。”
一麵說,一麵已忍不住將手伸進了她的衣襟裏,夏日衣裳薄,不用怎麼費力,便已是直摘莓果,弄得他自己瞬間便有了反應,也弄得許夷光瞬間軟了腿兒。
忙伸手按住他作怪的手,不怎麼有威懾力的警告道:“你再這麼不老實,我可惱了啊,也不看看這會兒是在什麼地方。”
傅禦的手卻仍作亂著,低笑道:“意思就是,回了家便可以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了?好敏敏,好乖乖,我都素幾日了,這可不能怪我,要怪也是該怪你自己,誰讓你這麼美,這麼好,這麼……好吃,讓我根本一絲一毫的抵抗力都沒有呢?”
他說話時,因為彼此離得近,灼熱的氣息便全部噴灑在了許夷光的耳邊和頸窩間,讓她的腿兒越發的軟了,嬌嗔道:“合著都是我的錯了?你上輩子一定是賣糖的,不,賣糖的嘴巴也沒你這麼甜,必定是賣蜜的,嘴巴才能這麼甜!”
見掙紮不脫他的魔掌,索性也不掙紮了,學著他的樣子,把手也探進了他的衣襟間,一路往下,先壞心的掐了一把精窄的腰線,再繼續往下……可惜手被按住了,“好乖乖,我錯了,我們暫時休戰,暫時休戰好不好?”
短短一句話,卻喘得中斷了好幾次,眼裏也有火焰在燃燒一般,可見已是瀕臨那什麼火焚身的邊緣。
許夷光這才得意的抽回了手,偏頭笑道:“還惹不惹我了?哼,真當我老虎不發威,就是小貓兒了啊?”
嬌媚的樣子看得傅禦又是一陣火起,接連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堪堪忍住,啞聲道:“是是是,知道你是老虎了,以後再不敢在這種場合惹你了。”
不然難受的還是他自己,總不能在馬車上,車夫還是外邊兒的情況下就……不過回頭倒是可以他親自駕了馬車,帶她去野外試一試……打住打住,不能再想了,素了這麼幾日,可再經不起半點兒撩撥了,好在今晚上總算可以真正開葷,大開殺戒了。
夫妻兩個就這樣耍著花槍回了侯府,不期一家人都正在清心堂裏等著他們用晚膳,連靖南侯都不例外,他們兩個能有多忙,再忙還能忙得過朝廷重臣,一家之主的侯爺不成?便是真忙,也襯得是無事瞎忙了。
不免都有些訕訕的。
傅禦因忙上前與靖南侯太夫人和靖南侯道:“母親,大哥,以後就別等我們用晚膳了,仍跟以往一樣,大家都在各自屋裏吃吧。我也就是有賴金大人體恤,這陣子能日日都約莫這個時辰回家,過了這個月,又得隔夜進宮當值了,夷光醫館也忙,瑣事冗雜不說,關鍵還要應付突發情況,譬如都申末,準備回家了,偏來了個非她不可的病人,她留下還是不留下呢?所以,真的別等我們了啊,讓一家老小這麼多人,專等我們兩個,也太折殺我們,都要讓我們無地自容了。”
傅禦就勢咬了許夷光的耳朵一下,方低笑道:“我是不是哄你的,你心裏難道不知道麼,就別口不對心了,怪道都說女人的話得反著來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