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零回舊賬(1 / 2)

傅禦想了想,道:“那就到了那一日再說吧。至於那兩位居士,其實是二哥三哥的生母,當初都要過母親強,惹過母親生氣的,後來父親去世後,母親倒是沒想過要與她們一般見識的,她們自己卻先害怕了,惟恐母親與她們算舊賬,所以自請去了淨月寺做居士,母親這些年在吃穿用度上都不曾薄待過她們,早前還隔一段時間,便會讓二哥三哥去探望她們,可她們也就見了二哥三哥兩三次,便不肯再見了,說自己已是方外人士,不想再與塵世過多牽連……難道你在寺裏見到她們了?”

許夷光就知道傅禦隻會知道他該知道的,笑道:“無意聽說的,沒見到人,既然兩位居士都不願與塵世有過多的牽連了,我以後再不提了便是……進屋淨了手用膳吧,時辰不早了。”

傅禦“嗯”了一聲,與她前後進了屋,淨手後便熱氣騰騰的吃起火鍋來,間或喝一杯酒,等吃完時,額頭上都有了一層細細密密的汗珠,隻覺身體從內而外都暖和舒坦了。

正打算“飽暖思淫欲”,做點兒“有意義”的事,清明進來了,屈膝稟道:“侯爺打發人來請四老爺即刻去一趟外書房。”

傅禦不用想也知道靖南侯找自己會說什麼,嘴上雖沒說,心裏又何嚐不一直擔心著靖南侯太夫人?

遂交代了許夷光幾句:“那我見大哥去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敏敏你就別等我了,早些歇了吧。”

取了披風,往外邊兒見靖南侯去了。

餘下許夷光舒舒服服泡了個澡,躺到貴妃榻上閉著眼睛由小寒給絞頭發時,方低聲吩咐起她:“明兒你找府裏的老人兒們打聽一下當年有關兩位老姨娘的事,越細越好,指不定能有意想不到的收獲呢?”

小寒忙應了:“夫人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

許夷光點點頭:“記得別露了馬腳,銀子回頭問胡媽媽要,連同你昨兒花的那二兩多碎銀子,也一並算上,總不能讓你出了力,還倒虧銀子才是。”

小寒忙笑道:“夫人說什麼呢,不過一個月的月錢而已,我還虧得起,這不馬上就要發過年的賞賜了嗎,您回頭多賞我些也就是了。”

許夷光笑道:“我隨便多賞你有一兩樣東西,也不止二兩了,你倒是打得好算盤。”

主仆兩個正說著,傅禦回來了,見許夷光頭發濕濕的,忙道:“別起來了,快把頭發絞幹了是正經,仔細著涼了。”

自己掛好披風,又去淨房梳洗了一番出來後,見小寒還在給許夷光絞頭發,而她已是昏昏欲睡,索性自己上前接過了帕子,動作輕柔的給她絞起來。

小寒見狀,忙輕手輕腳的退了出去。

許夷光卻是讓小寒服侍慣了的,才一換人,便立時察覺到,醒了過來,半開半闔著眼道:“侯爺都與你說了什麼呢?”

傅禦手上動作一頓,道:“也沒說什麼,就是罵了我一回,也勸了我一回,說母親擺明了就是與我賭氣,我何嚐又不是一樣?是人都有逆反心理,越不讓做的事,越要去做,哪怕是錯了,也輕易不肯回頭,何況母親還上了年紀的人,老小孩兒一般,更得哄著順著了,還說不是他馬後炮,若上次我不把那丫頭送走,就讓她在那巴掌大的地方待著,也不會有後邊兒的事。”

傅禦想了想,道:“那就到了那一日再說吧。至於那兩位居士,其實是二哥三哥的生母,當初都要過母親強,惹過母親生氣的,後來父親去世後,母親倒是沒想過要與她們一般見識的,她們自己卻先害怕了,惟恐母親與她們算舊賬,所以自請去了淨月寺做居士,母親這些年在吃穿用度上都不曾薄待過她們,早前還隔一段時間,便會讓二哥三哥去探望她們,可她們也就見了二哥三哥兩三次,便不肯再見了,說自己已是方外人士,不想再與塵世過多牽連……難道你在寺裏見到她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