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胡媽媽帶著清明秋分和小芍趕到了,見此情形,該明白的多少都明白過來了,都是又怒又怕,一窩蜂便擁上前,將丁香給製住了。
胡媽媽這才急忙上前扶住許夷光,急聲問起來:“夫人,您沒事兒吧?”
真是嚇死她了,回頭她絕不會讓那些個與她們胡攪蠻纏的婆子們好過!
許夷光倒是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將衣袖下手裏握著的長簪緩緩的插回發間後,方道:“我沒事兒,媽媽別擔心,把人都捆了,嘴巴也堵了,別讓她們有自盡的機會。清明小芍,你們去把清風堂的大門給我守好了,一個人不許放出去,也不許外邊兒的人靠近窺探,否則我絕不輕饒。哼,我倒要看看,誰有那個膽子敢去通風報信,那我立時視其為謀害我們母子的同罪,一個個的怕是都以為鬆香丁香隻是想邀寵,壓根兒沒想過,她們醉翁之意不在酒,真正想做的從來都是謀害我們母子吧?既敢貪心不足,不忠不義,就要做好承擔後果的準備!”
待小芍清明應了,又附耳吩咐了二人一通,“把消息給我瞞得死死的,再悄悄兒讓阿吉哥去傳話給四老爺,說家裏出了事,讓他悄悄兒回來,不要驚動任何人。去吧。”
胡媽媽趁機在一旁又細細打量了許夷光一回,見她的確不像有事的樣子,方心下稍寬,看向大寒秋分喝道:“你們兩個還傻愣著做什麼,沒聽見夫人的話嗎?”
又見急忙之間,沒有繩子,己方也與範媽媽幾個人數相當,萬一她們反抗起來,己方還沒準兒真不是對手,她們幾個吃點虧便罷了,萬一讓賤人再趁機撲上來想傷害許夷光,或是嚇著了許夷光,自己這個主事媽媽,就真是萬死也難辭其咎了!
因衝後邊兒跟著跑了出來,滿臉或是心虛驚恐,或是後悔懊惱,或是訕然茫然的婆子丫頭們怒喝道:“還不拿繩子來?再來幾個人幫忙,看來四夫人素日的確太寬厚了,才會縱得你們一個個的都忘了,到底誰才是這清風堂的主母!”
眾婆子丫頭都不敢說話,倒是自有伶俐的,或是的確什麼都不知道的,小跑著很快拿了繩子來,又擁了幾個婆子上前來幫忙,很快便把範媽媽與鬆香丁香捆了個嚴嚴實實,嘴巴也都給堵得死死的,以防她們畏罪自盡。
鬆香丁香都沒掙紮,也沒喊叫,因為知道再怎麼掙紮與喊叫也沒用,亦沒想過自盡,至少不是現在自盡。
可惜到頭來還是功虧一簣了,回頭她們怕是沒機會向太夫人交代了,倒也算是一件好事,至少不必再當麵承受太夫人滔天的怒火,可她們倒是一了百了了,她們的家人又要怎麼辦?
隻盼太夫人能信守承諾,縱然事敗了,好歹也被太遷怒他們,好歹放他們一條生路吧!
範媽媽卻又是掙紮又是高聲嚷嚷的,“四夫人您憑什麼這樣對我,我做錯了什麼,我要見太夫人,我要見太夫人……”
卻是胡媽媽帶著清明秋分和小芍趕到了,見此情形,該明白的多少都明白過來了,都是又怒又怕,一窩蜂便擁上前,將丁香給製住了。
胡媽媽這才急忙上前扶住許夷光,急聲問起來:“夫人,您沒事兒吧?”
真是嚇死她了,回頭她絕不會讓那些個與她們胡攪蠻纏的婆子們好過!
許夷光倒是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將衣袖下手裏握著的長簪緩緩的插回發間後,方道:“我沒事兒,媽媽別擔心,把人都捆了,嘴巴也堵了,別讓她們有自盡的機會。清明小芍,你們去把清風堂的大門給我守好了,一個人不許放出去,也不許外邊兒的人靠近窺探,否則我絕不輕饒。哼,我倒要看看,誰有那個膽子敢去通風報信,那我立時視其為謀害我們母子的同罪,一個個的怕是都以為鬆香丁香隻是想邀寵,壓根兒沒想過,她們醉翁之意不在酒,真正想做的從來都是謀害我們母子吧?既敢貪心不足,不忠不義,就要做好承擔後果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