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四零回抵達(1 / 2)

說著,見院子的北角上竟還種著兩株西府海棠,驚喜道:“這西府海棠是現種的還是?它們可嬌貴,這裏的氣候能活嗎?”

大寒笑著接道:“隻要咱們經心些,應當能活的。”

傅禦微笑,笑容裏透著幾分得意,“我不是早說過了我從不說大話嗎,現在信了吧?這宅子雖隻得三進,好在咱們人少,也足夠住了,周圍的街坊鄰居俱是總兵府官員或是吏目們的家眷,都是張掖城的中等以上人家,閑雜人等一般不敢在此逗留,不至於魚目混雜,三教九流的人都有,日常還是很清淨的。”

頓了頓,又道:“外院的倒座設了馬房,要停車停轎都極方便,門房的人你就別管的,我自會安排的,你明兒隻看看內宅需要添多少人,告訴丁卯便是了,讓他盡快把人添齊了。另外這裏離張掖城最繁華的摘星街就隻兩條街的距離,要買什麼都極便宜。”

許夷光聽得越發的滿意,吩咐了大寒:“你去廚房看看有什麼吃的,就地取材做了,大家簡單湊合一晚,等過兩日什麼都安頓好了,將軍和我再好生犒勞大家一頓。”

大寒應聲而去,許夷光方進了屋裏去,帶著清明秋分收拾她和傅禦的臥室,傅禦則與丁卯到廳裏說話兒去了。

一時晚膳來了。

卻是張掖本地特色的吃食搓魚兒,雖簡簡單單,卻因湯底濃鬱,麵片筋道,吃得不止傅禦與許夷光,所有人都十分的盡興。

待撤了殘桌,大寒上了茶來後,傅禦方與許夷光說起方才與丁卯都說了些什麼來:“敏敏,丁卯已大略打聽過總兵府的情形了,除了總兵何大人以外,張掖城還有一位協守副總兵成大人,然後便是四位參將和幾位遊擊將軍了,除了一位王參將和金將軍的家眷以外,其他大人的家眷不是在京城,便是在家鄉,身邊都隻有妾室伺候,所以你不用想著要去拜訪誰了,如今張掖城內,你就是身份最高的女眷,隻消等著別人來拜訪你,再根據來客的拜禮準備回禮即可。”

這一點讓傅禦尤其滿意,敏敏千裏迢迢隨他來這個苦寒之地已經夠委屈了,要是再讓她因為他的緣故,不得不對誰做小伏低,他隻會越發的無地自容。

許夷光如何不明白傅禦的心,笑道:“你別總想著會不會委屈了我,你可別忘了,我除了是副總兵夫人,還是縣主、國舅夫人,便是何夫人在這裏,也定會對我客客氣氣的,想來何夫人的年紀,做我們的母親都綽綽有餘了,那我以晚輩之禮待她,也是應當的,何來的委屈之說呢?所以以後別再拿我當紙糊的了。”

傅禦卻是覺得自己怎麼心疼她都不為過,不過已不打算再繼續這個話題。

遂隻笑道:“女眷們先不用考慮拜禮,男人們卻得我先把拜禮送上才是,不然難免給人以我很倨傲的感覺,尤其是何大人和成大人的禮物,更得尤其精心。對了,還有一位石千戶,他是我曾經在江德時的舊部下,兩年前擢升到了這裏做千戶,我們的宅子就是他幫著買下的,還收拾得這般齊整,想來他和他的夫人都很費了一番心力,也得好生備一份謝禮送去石家才是。”

說著,見院子的北角上竟還種著兩株西府海棠,驚喜道:“這西府海棠是現種的還是?它們可嬌貴,這裏的氣候能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