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夷光忍不住笑出了聲來:“你倒是想得挺美,可惜就算曦姐姐舍得,梁姐夫也必定舍不得,所以你還是趁早死了心,轉為求我的好,指不定我一個高興,就答應給你也生一個女兒了呢?”
女兒她肯定是要生的,隻等明年她做剖腹產手術滿了三年,便立時著手計劃,而且一定要力保非生女兒不可,不然別人都有貼心的“小棉襖”,就她家全是五大三粗的小子,真是想想都瘮得慌。
傅禦笑著壓低了聲音,“那敏敏,我今晚上就好生求你,怎麼樣?可別到頭來,又是你求我啊……噝……”
話沒說完,已讓許夷光一把掐在了腰間,咬牙低道:“你還好意思說,我這會兒腰都還酸得厲害,你今晚上,不,一直到出了元宵,都不許再碰我了,本來年節下就忙,事情多得光想都頭大了。”
傅禦就笑得越發的自得了,附耳道:“從來隻聽說過累死的牛,還沒聽說過耕壞的田呢……輕點兒,你輕點兒啊,我這也是肉好嗎……”
夫妻兩個耍著花槍回了屋裏,待傅禦換過家常衣裳後,又在屋裏逗留了一會兒,才一個滿臉紅霞,一個滿臉得意的出了屋子,回了正廳去。
路上許夷光見傅禦還想動手動腳,一麵瞪他,一麵有意說起正事來:“今晚宮裏皇上與太後必定也要設宴款待親王宗室們的,人一多了,事自然也多了,你卻回了家來一家團聚吃年夜飯,也不知皇上太後與旁人會怎麼想?”
傅禦道:“先帝才殯天半年而已,算來所有親王宗室都還在孝期內,自當一切從簡,所以今晚宮裏雖設了宴,卻是小範圍的設宴,何況我早把該安排的都安排下去了,皇上跟前兒也稟過了,皇上讓我隻管安心回家吃年夜飯,敏敏你就安心吧。”
許夷光點點頭,“那就好,等我明兒進宮朝拜時,若有機會與太後娘娘說話兒,一定要謝她老人家和皇上的體恤之恩。”
傅禦笑道:“你便不說,太後心裏也知道的。倒是有一個驚喜,本來想待會兒再當眾宣布的,這會兒卻是忍不住想先告訴你了。”
“什麼驚喜?”許夷光挑眉,“難道,皇上又升你的官兒了?可你還能升什麼?”
傅禦知道她是開玩笑,故意道:“你怎麼成日就想著升官兒,庸不庸俗啊?別掐別掐,我說就是了,皇上答應我,等過完年開了印後,會找機會,恢複當年外祖父閣老的官位,還會發還家產,如此便所有人都會明明白白的知道,當年外祖父的確是蒙冤的了。”
“真的?”許夷光驚喜得聲音都變了調,“可、可皇上才登基不滿一年,這樣等同於公然說當初先帝……做得不對,皇上怎麼肯?你不會、不會答應了什麼吧?”
這樣等同於公然承認自己父親做錯了,公然向一個曾經的臣工致歉的行徑,就算今上再倚重傅禦,礙於孝道和天家的體麵尊嚴,也不可能輕易答應菜是,除非傅禦做了什麼妥協或是犧牲。
許夷光忍不住笑出了聲來:“你倒是想得挺美,可惜就算曦姐姐舍得,梁姐夫也必定舍不得,所以你還是趁早死了心,轉為求我的好,指不定我一個高興,就答應給你也生一個女兒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