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打我?你”
那特工怒極,翻身從荒地裏跳起來,看架勢是想再次衝回來,但他隻走了兩步,卻是狂噴鮮血,撲倒下去。
其餘的特工們大都看得明白,那人胸口完全塌陷下去,看著比那人自己的肚子還要沉下幾分,竟是被狗剩一拳把胸口所有肋骨全都打折了。
“誰還想硬闖,那就來吧!”
狗剩叉著腰,站在門口,凜然望著所有的特工,冷笑道:“這就是你們的榜樣!”
誰敢?
十幾個特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需要再去看已經慘死的那個特工,也沒人敢當出頭鳥。
狗剩很滿意這幫人的反應,看看這個看看那個,貌似笑容可掬的樣子,忽然間一彎腰一跺腳,大叫了一聲。
這種嚇唬孩子的伎倆在趙揚家門口卻把十幾個特工嚇得屁滾尿流,其中一個膽小的特工甚至叫著“媽媽呀”,打開腳丫子就跑。
狗剩哈哈一笑,大搖大擺的重新推門回家,帶著青年和黃包車司機繞出門洞,這才和青年熱情的握手:“您是社工黨省委新上任的劉書記吧?您好,我是沙彌——代號沙彌。”
“沙彌?還代號?你什麼有代號了?”
趙揚知道這件事,已經是晚上了。
這天晚上,他和過去的時候一樣,在大觀劇院的二樓專屬丫坐立坐著,等著看戲,狗剩自己主動過來彙報了這件事。
“我不是已經入黨了麼?”
狗剩嘿嘿笑道:“前段時間路過采石崗那回,是大海同誌告訴我的。他說我以後執行秘密任務,不參加集體活動,然後我的代號就是沙彌,到咱家找沙彌的,就是找我。”
趙揚忍不住一笑,對已經化好了妝,過來看看他的陸婉媚說:“你瞅瞅,咱家現在也出社工黨了。”
陸婉媚掩嘴一笑,說道:“社工黨也挺好,咱跟吉南城那麼多勢力打過交道,數來數去,還就社工黨方麵最仁義,從沒那咱開過刀。”
趙揚深以為然,輕輕點頭,又問狗剩:“新任的那位劉書記是什麼情況?”
“劉書記是臨危受命,他原來在閩州省擔任省委書記,今年二月份剛剛調動魯東省。”
狗剩正色道:“現在他在吉南大學當助教,除了擔任省委書記的職務之外,還兼任宣傳部長。”
趙揚擺擺手,說:“我是問你現在他人呢?安全嗎?”
“應該問題不大。”
狗剩說:“我原來想,形勢這麼緊張,不行讓劉書記在家多住幾天,不過劉書記說正因為形勢緊張,才需要他更加積極主動的開展工作,所以強烈要求我把他送走。剛才我已經把他安全送走了。”
陸婉媚有點不放心,問趙揚:“社工黨現在開展工作都不容易,揚子哥,你說他們在外麵的時候,咱們還能幫幫他們嗎?”趙揚沉吟半晌,苦笑一聲:“我現在,是有心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