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主?”
趙揚接過話筒的時候,那一頭響起宋佛的聲音:“是我,我們在回去路上,途徑一個火車站,跟在這裏的日軍起了衝突。他們可能當時正和別人交火,以為我們也是敵人,就把我們的車打爛了。”
“弟兄們呢?”
趙揚皺皺眉頭:“弟兄們都沒事吧?”
“理論上講是沒事的。”
宋佛壓抑著聲音,像是笑了笑,又說:“不過精神損害很嚴重,有些弟兄們被嚇壞了,臉都是白的。”
“這樣啊……”
趙揚使勁皺了皺眉頭,告訴他說:“你稍等……”
他讓宋佛稍等,卻是根本沒放開話筒的意思,而是直接從崗亭裏探出半個身子,當著中野英光大佐的麵,直接朝著栓柱和鋼蛋他們下令:“動手!”
動手?動什麼手?東……
中野英光大佐聽著有點迷糊,栓柱和鋼蛋他們聽著也像是有點沒反應過來。
鋼蛋看看身邊地上蹲著的日本浪人,問道:“大哥,一人一個肩膀?”
“一個不能落下!全都給我打!”
趙揚咬牙切齒的告訴他們:“那個日本人敢阻攔的,你們直接點火,炸死這幫夠日的!”
“趙大當家的!”
中野英光大佐嚇得心驚膽戰,大叫一聲:“不能動手!不能……”
然而,栓柱和鋼蛋他們不是他的手下,而是趙揚的手下。
趙揚這邊一聲令下,栓柱他們齊刷刷的揮起手中的木棍,照著那幫日本浪人的肩膀上劈頭蓋臉的一頓亂砸。
令到行起,中間沒有任何間隔,比一支訓練有素的正規軍似乎更有效率。
這邊中野英光大佐大叫著還想勸阻一下趙揚,那一邊已經至少一半日本浪人的肩膀已經被砸塌,不是直接疼暈過去,就是倒在地上打滾哀嚎。
而另一半日本浪人,也很快的被人盯上,被木棍盯上。
二百多如狼似虎的漢子因為先發製人的緣故,還因為炸藥包對日本浪人的震懾力的緣故,很快掌控住局麵,幹淨利索的把三百多日本浪人放倒。
“嘶——”
倒抽涼氣的聲音,在圍觀眾們之間響起,哪怕是曾經把“打死這幫夠日的”口號喊得山響的人們,親眼看到將近三百多號人的集體哀嚎,還是感覺到難以壓製的心悸。
尤其心驚的是那些特務機關的日本士兵,不知道有多少在這個時候幾乎難以遏製內心的憤怒,準備上前阻止。
隻是,趙揚的人十分簡單十分直接的朝他們晃了晃手中的火柴,讓他們非常明智的選擇了保持沉默。
因為趙揚的人已經用實際行動證實了強大的執行力,已經沒人敢於懷疑,真有日本人上前製止的時候,趙揚的人會毫不客氣的點燃炸藥包。
“趙大當家的……”
中野英光大佐渾然沒想到,現場局麵會突然糟糕到這個地步,三百多號日本浪人,被集體打斷一個肩膀,已經不再是一次事件,而是一次事故!
“有意見麼?”
趙揚繼續抓著話筒,嘶嘶冷笑起來:“你有意見,我還有意見呢!”
“我妻子在蛋糕店坐著,你們日本浪人過去調戲,我的弟兄出去跑趟車,你們的部隊無緣無故超他們開火,把車都打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