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是最後的港灣,必須要守護!
拒絕了陸婉媚一起走的提議,飛揚再一次向著安清老祖主動攻擊。
他掌握的攻擊技巧並不多,但他勝在身形嬌小,身體十分靈活,飛揚的人就像是一陣風一樣環繞在安清老祖的四周,隨時隨地瞅準機會,就朝著安清老祖身上的軟肋攻擊。
然而他所能瞅準的機會,未必就一定是機會,也可能是老奸巨猾的安清老祖故意留下的陷阱。
已經準備將飛揚置於死地的安清老祖,看似不曾在向前邁出一步,但是飛揚也不曾再成功把他逼退半步。
“小家夥,我承認你是我見過的最有潛質的小孩子,但是很遺憾,你隻是一個孩子!”
安清老祖已經摸清了飛揚的進攻軌跡,搖頭歎息道:“可憐呐,趙揚放著你這樣一個潛質優秀的孩子,居然隻是教了你這麼一點……”他確信飛揚不曾正兒八經的學習過太久,因為飛揚的攻擊刨除掉屬於一個孩子的稚嫩之後,剩下的隻是一些粗淺的力量攻擊,甚至連飛揚攻擊之中附帶的先天真氣,都更像是自動被引發的樣子,還不曾有
主動引動的跡象。
這表明,盡管飛揚身體內的經脈狀況十分可觀、先天真氣的存儲對於他這個年紀來說也十分喜人,但飛揚還不曾掌握自行使用先天真氣的法門。
“要你管!是我自己不學好吧?”
飛揚聽不得安清老祖對趙揚的詆毀,忍不住勃然大怒。
他口中輕喝一聲,忽然和身朝著安清老祖再一次撞出去。
近在咫尺的撞,隻是一個姿態,他的真正攻擊還是他的兩隻小拳頭。
他以為他能夠在安清老祖防備他這一撞的間隙裏,有機會可以出拳,直接轟擊安清老祖的腰眼、肋下這些軟弱的區域。
然而,他的人撞在了安清老祖的身上,沒等著他伸出的拳頭用老,安清老祖的一隻手掌已經扯住他的手腕輕輕一揚。
飛揚較小的身子在他這一揚之間,朝著斜上方飛起,飛到了安清老祖的拳頭之前。
並非出動躍起的飛揚,本就沒有在空中反應的準備,更加沒有可能在倉促之間找到借力點,而早有準備的安清老祖卻是將一隻拳頭結結實實送到了飛揚的胸口上。
但聽轟的一聲悶響,一道無形的氣浪赫然就在飛揚的胸前擴散開來。
半圓球形的氣浪,遮住了飛揚當場噴出來的鮮血,而他的人卻是在氣浪的衝擊之下,又一次倒飛出去。
“該死!”
飛揚被鮮血染紅的口齒之間,爆出一聲怒吼,他的雙腳落在台階盡頭,想要像是此前一樣撐住地麵的時候,卻是已經不能。
腳腕不曾發軟,可是他的胸腹之間,卻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悶痛快速蔓延開來。
大口大口的鮮血就此從他口中溢出,巨大的眩暈像是一個巨大的漩渦一樣砸在他的頭上。
他雙眼一個迷離,一陣天旋地轉,終於向後倒下去。
“飛揚——”
陸婉媚驚慌失措,深處雙臂,接住了飛揚的身體,看看飛揚胸前被鮮血徹底染紅的衣衫,她淚如泉湧,大聲叫道:“飛揚!飛揚你怎麼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