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正常?”
陰保亨無所謂的說道:“你忘了,他那邊第二個冒出來的對手,首先就是從背後偷襲了他的人。不是這,他那邊也沒可能死傷這麼多……嗯?”
這個道理按說不應該需要他再講,他手下的人應該就能明白的,陰保亨抬眼看看這個弟兄,問道:“你是不是還有什麼話說?”
“叔爺明鑒!嘿嘿……”
那弟兄說道:“其實兩邊中槍的弟兄裏,還有少數幾個沒死,送到醫院之後又搶救過來了,其中有一個,我去醫院的時候探視過,他迷迷糊糊的說了一件事,我覺得叔爺您得關注關注。”
陰保亨眉毛微聳:“什麼事?”
“是這樣……”
那弟兄顯然認為他聽到的事情事關重大,哪怕是在梅花公館的地盤上,也不敢大聲宣揚,而是湊到了陰保亨的耳朵邊上,小聲彙報了一下,然後問道:“叔爺,您看這事……”
“嚴格保密!”
陰保亨的臉色十分凝重,十分嚴肅的交代這個弟兄:“這個人你務必給我藏好了,對外就說他已經死了。”
“好!那我明白了!”
那弟兄機靈著呢,一聽陰保亨這話,心裏就有了譜,轉身走了。
“有點意思……”
陰保亨自己坐在辦公室裏,嘴角輕輕翹起一絲邪笑。
他在心裏盤算著心事,外麵又有另一個弟兄敲門進來,說道:“叔爺,有位郝公子前來拜訪。”
郝公子就是郝勇潔,省公署教育廳郝書炫的公子。
一進門,就像一灘爛泥一樣歪在了陰保亨的沙發上,大呼小叫的說道:“總算是解放了!總算是能喘口氣了。”
陰保亨一陣好笑,過來坐在他旁邊的沙發上問道:“我說郝公子,自從上次你上了報紙之後,可有日子沒見了。”
“哪壺不開提哪壺?有意思嗎?”
郝公子最頭疼別人跟他提前些日子沒穿衣服在街上狂奔的事情上了報紙這回事,當即坐起來說道:“陰老板,咱能不這麼不厚道麼?見我麵就直接打臉啊?”
陰保亨哈哈一笑,揭過這個話題去,問道:“郝公子,今天怎麼有空這麼晚往我這裏跑?”
“我也不想這個點出來啊,實在是這幾天被關在家裏憋死了。”
郝公子叫苦連天,說道:“這不皇軍籌備著明天開會嗎?省公署這邊忙得不可開交,我家老頭子也不顧不上我了,好歹的讓我找到點機會,趕緊竄出來了,第一站就到了你這裏。夠意思吧?”
陰保亨咧嘴笑笑:“知道你這段時間受苦了,要不要我晚上帶你出去快活快活?”
“那敢情好啊!我這真是快憋死了!”
郝公子說:“你不知道,我家老爺子這次下了死手,就差沒找根繩把我捆起來了。”
“那是你親爹,還能真捆你?你就別開玩笑了。”陰保亨笑著擺擺手,又問:“對了,你這到底怎麼回事啊?我聽說是因為一個漂亮女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