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適嗎?”
渡邊渡中佐笑了笑,說道:“因為日軍高層將領酒會現場發生爆炸?這種事情傳揚開來,難道還是很光彩的事情?”
“呃……”
吉田少佐臉上一窘,呐呐說道:“中佐閣下,難道今天這事就這麼算了?”
“後院那邊隻剩下八個昏迷的士兵是嗎?”
渡邊渡中佐神神秘秘的笑了,說道:“吉田君,你一定要明白,有些事情既然發生了,總會有某種無形的影響。這一場爆炸看似對我們很不利,但是換一個角度看,也未必就是壞事……”
吉田少佐有點傻眼。剛剛的爆炸,至少九輛汽車被炸至報廢,還有幾輛汽車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損壞;拋開這些不談,參加酒會的很多官員也都受到了驚嚇乃至於受了傷,就連即將回國的西尾壽造少將的臉上也不知道怎麼多出
來三道紅印。
這無疑是帝國皇軍的恥辱才對。
那麼,渡邊渡中佐又是從哪裏看出來這未必是壞事的?
…………
…………
進了趙揚家的客廳見到陶欣蕾,芭芭拉哇的一下哭出了聲,直接哭成了淚人,一直到她抽抽搭搭的把後院那個房間裏發生的事情斷斷續續的說出來,情緒似乎才稍稍穩定下來。
客廳外回廊下的小院子裏,腿已經不再發軟的孟毅對靜靜站在那裏,抬頭望天的王小雨說:“這次這個事辦的不錯,謝謝你了。”
王小雨好奇的看他一眼,就好像看見了一個陌生人一樣。
“這麼看著我幹什麼?”
孟毅有點不適應她這個眼神,說道:“芭芭拉小姐和小嫂子是很好的朋友,她出事本該我衝上去救的,你今天晚上救了她,算是代我救人。”
“其實就算不是她,換了別人我也會救。”
王小雨很認真的說道:“所以,至少不需要你來謝謝我。”
“你這人真沒勁……”
孟毅有點嫌棄的看她一眼,說道:“不過你也別得意,你今天晚上救人這麼順溜,不過是因為你比我早修行了幾年而已。你等著,等我練好了,還得找你繼續打!我還就不信了,就憑我,還能打不過你。”
“你能打得過誰?”
趙揚帶著宋佛,黑著臉從客廳門前的台階上走下來,說道:“既然你這麼願意打,我給你找個對手。”
指指宋佛,趙揚說道:“來,跟你宋大哥過過手。”
孟毅有點傻眼:“哥哥,我怎麼可能打得過宋大哥?”
他現在的功夫都是宋佛教的,而且他確信自己學到的完全不足宋佛的十分之一,甚至二十分之一。
讓他和宋佛交手,那不純粹找虐嗎?
“咦?你打不過麼?這個好辦。”
趙揚對宋佛說:“這樣,你隻用一隻手跟他打,看看他能支撐多少招。”
宋佛歎息道:“門主,這個不用了吧?”
“為什麼不用?”
趙揚哼了一聲,說道:“宋佛,我警告你,不許手下留情,不許故意放水。這是命令!”
“是!”
宋佛神色一凜,躬身領命。
從1929年成為趙揚家的管家以來,雖然趙揚始終視他為兄弟,但他自己心裏最為清楚,趙揚可以用任何身份來麵對他,而他自己,此生此世,都是趙揚門下隔了無數代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