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工黨的潛伏人員,要比國民政府的潛伏特工謹慎得多,做事情更是精致的多。”以龍川介夫對這兩邊抗日力量的了解,他的分析十分到位:“所以大日本帝國皇軍來到煙海之後,抓獲、打死的國民政府方麵的行動隊隊員,遠超社工黨。有時候,都讓人忍不住懷疑,社工黨的抗日力量是
不是隻有城外的遊擊隊。”
“龍川君精辟!”水野哈哈一笑,說道:“大日本帝國皇軍沒有進入華夏以前,國民政府和社工黨水火不容,社工黨的潛伏人員已經練就了強大的潛伏能力,做事情深思熟慮,謹慎小心,相比較而言,國民政府的這些人的確
粗糙的多。”
“是啊,我有時候都想,假設我們在華夏的對手隻有國民政府,也或許我們早就占領全華夏了。”
龍川介夫自嘲的笑了笑,說道:“不過,不管是社工黨還是國民政府,他們的對手,是我們大日本帝國皇軍。這場戰爭從一開始就注定了他們的失敗,而我們大日本帝國皇軍遲早會將整個華夏收入囊中!”
水野完全讚同他的這個看法,自傲的笑了笑,又問:“對了,龍川君,信使現在什麼情況?”
“信使是搭乘另外一艘輪船來到煙海的,他現在已經在外海上。”
龍川介夫說道:“不出意外的話,傍晚前後,他就會上岸了。”
…………
…………
晚上六點半鍾,煙海港附近的一家咖啡廳裏,換了一套時髦旗袍的羅姐靜靜的坐在一個靠窗的位置上,靜靜的攪動著杯子之中濃香的咖啡。
她有點不太適應身上的這套衣服,總感覺坐在這裏,有一種像是小醜的感覺。
但她忍住了四處張望,看看是不是有人格外注意她的衝動,一直到有一個人來到她的桌邊。
這是一個黃種人,和羅姐一樣的黑頭發黃皮膚的黃種人,四十歲左右的年紀,風塵仆仆的,還帶著一個小小的行李箱。
“這位美麗的小姐,請問一下,我可不可以坐在這裏?”
這個人帶著臉上的一抹謙卑微笑輕聲問詢著,似乎讓人很難拒絕。
“這個……”
羅姐環顧四周,發現咖啡廳裏還沒到座無虛席的地步,很多地方都有空座,就說:“不好意思,我在等人,可能不是太方便。”
“這還真是讓人為難,我這個人就喜歡坐在窗邊的位置上。”
這個人有點不依不饒,他微笑著說道:“小姐有所不知,窗邊的位置最好,可以欣賞到落日長虹。”
“落日長虹?”
羅姐心頭微震,嫣然一笑,說道:“這裏是煙海,離著海邊比較近,你可能不單單會看到落日長虹,也可能看到海燕。”
“小姐真是風趣。”這個人提著行李箱坐在了羅姐的對麵,瞅瞅四周沒人注意這邊,悄悄熱情的朝著羅姐伸出手:“您好,我是社工國際的大川良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