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太直白,但也沒有什麼過分的隱瞞,陶欣蕾直接說到了煙海水野、龍川介夫、魏大夫和那個護士四個人從爆發到死亡的時間以及大致的死狀,最後說道:“這是那四個人死亡之後抽取的血液樣本,我需
要搞搞清楚,這究竟是什麼樣的毒素?又該如何化解?”
“這個問題應該不會太複雜。”
廖鄭凡不愧是專業人士,略一思索之後,說道:“我這裏有成套的研究設備,做做血液分析,應該就能夠得出大致的結論。至於化解方法,隻要能夠知道毒素的成分,就應該能夠找到相應的解藥。”
“小姐放心,這件事交給我吧!”
他表態說:“能夠為小姐效勞,是我的榮幸。”
“廖醫生客氣了。”
陶欣蕾笑吟吟的說道:“我家搬離臨海市之後,你個人不願意跟著我爸爸出國,執意留下來,我爸爸到現在還經常時不時的提起你。現在想來,當初有廖醫生負責我家健康的那段日子,還真是讓人放心。”
“那是我的職責,也是我應該做的。”
廖鄭凡眼圈微微泛紅,說道:“陶家對我和我父親恩重如山,我們全家都感念陶老爺的恩澤。”
他打開皮箱看了一眼,說道:“小姐,這些東西交給我,請給我三天時間。三天之後,我一定會給您一個答複。”
陶欣蕾點點頭,說道:“那就麻煩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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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佛和陸婉媚開車去抓藥,暫時還沒回來,跟廖鄭凡告別了的趙揚和陶欣蕾走到了教會醫院的大門口,決定稍稍等等他們倆。
看看斜對麵的吉南大學的校門口,趙揚有些意外,說道:“剛才光顧著進去找廖醫生,我還沒注意,這家教會醫院的位置,好像有點熟悉啊!”
“能不熟悉嗎?十年前我就住在這附近的好不好?”
陶欣蕾挎住他的胳膊說道:“想當年,某人經常往這裏跑,還幫我打跑過小鬼子呢。”
趙揚眼角帶笑,很自然的就把當年的事情全部記了起來。
當時,陶欣蕾是一名電報員,又一次差點被日本人抓個現行,是趙揚在場,把那些日本人打死的打死,打殘的打殘,給了陶欣蕾安全。
“想想當初的你,多麼威武呀!”
陶欣蕾有點小感慨,歎息道:“那個時候都不用動手,隻要往那裏一站,就能嚇得日本人打軟腿。”
“說得好像我現在嚇不住人了一樣。”
趙揚不服氣的說道:“你不信找個日本人來試試,看我能不能嚇得他屁滾尿流。”
“趙大當家的?”
以田杏的名字在華夏生活了多年,其實本身真的就是一個叫田中幸子的日本人的女子,就是在這個時候和孫嘉一起走出吉南大學的校門,看見了趙揚和陶欣蕾,小碎步跑過來的。
這還真是現世報了,田杏沒有半點屁滾尿流的跡象,反倒是直接往前帖的架勢,讓陶欣蕾有點忍俊不住,噗嗤一聲笑了。
趙揚可沒想到這打臉來的這麼快,臉上有點掛不住,有點生硬的問道:“田小姐?孫嘉?你們這是幹什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