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似乎聽著不近人情,然而正是這句話,提醒了夏淑銘和所有的編輯們。
“侯鵬是去印刷廠送報紙清樣的!”
一個編輯輩分的說道:“肯定是有人不想讓這份報紙清樣送到目的地!”
報紙清樣,到現在還在侯鵬的身上,在侯鵬隨身攜帶的斜挎包裏。
因為習慣的緣故,侯鵬的這個斜挎包在黃包車上都是放在肚子前麵的,而今天晚上,致命的七刀捅在了侯鵬的肚子上。
每一刀紮進侯鵬的肚子之前,全都洞穿了侯鵬的這個斜挎包。
夏淑銘用顫抖的雙手打開了侯鵬的包,從裏麵取出八張他親自簽付印的報紙清樣。
每一張清樣,都被洞穿了七個刀口,每一個刀口上,全都染滿了紅色的血液。
那是侯鵬的血液!
“清樣毀了……”
夏淑銘垂淚道:“這些報紙清樣才是對方的目的!他們就是不像我們這份報紙明天正常上市!”
“肯定是!”
另一個編輯憤恨的說道:“夠日的小日本,眼看我們不聽他們的話,不願意順著他們的意思來,他們就朝我們的清樣下手,就朝侯鵬下手!”
“他們知道報館不能動,印刷廠動不了,就在路上打主意!”
“喪盡天良啊!這還不讓人說話了!”
……
“沒有人可以阻止我們說實話,說真話!說心裏話!”
夏淑銘抓著被鮮血染紅的清樣站起身來,說道:“越是這個樣,我們就越是要把我們的聲音發出去!”
“我提議,從現在開始,我們要重新把這份被毀掉的清樣編出來!”
他抬手擦幹眼淚,說道:“而且,我還提議,我們要在今天編發一份號外,告訴所有人,我們的編輯,為了捍衛正義的聲音,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同意!”
所有的編輯異口同聲的響應者,一個個攥緊的拳頭,恨不能變成炮彈,全部轟擊進敵人的胸膛!
…………
…………
離著侯鵬出事地點不願的一家酒樓二樓。
五十嵐站在臨街的窗口背後,遠遠觀望著義憤填庸悲憤莫名的夏淑銘和那些編輯們,嘴角帶著一絲淺淺的冷笑。
“想得太美了!”
他喃喃自語道:“既然不想讓你們的報紙上市,你們就別想把這事辦成!”
他回頭對身後站著的一個青年說道:“報館那條街上的電已經切了嗎?”
“已經切了,所有電線、電話線,都已經切斷了,他們就算回到報館,也沒有能力重新製版。”
青年回答道:“而且,時間上也已經來不及了,就算他們現在有電,回去之後製完版,也要到淩晨了,到那個時候根本來不及上機印刷。”
“不能讓他們上機印刷。”
五十嵐冷笑道:“通知你找的人,給我盯緊了報館這幫人,一旦發現他們準備去印刷廠送版,那就把印刷廠的電也給掐了!”
“這個……”
青年有些為難的說道:“那家印刷廠可是趙揚的產業,我們已經斷了報館的電,再把印刷廠的電斷了,趙揚會不會發飆?”
“正常線路檢修難道不可以嗎?”五十嵐冷哼一聲,說道:“動動腦子!隻要我們自己把事情做的天衣無縫,就算趙揚有通天的本事,又能拿我們怎麼辦?也就是以前那些笨蛋們不知道動腦子,才受製於一家小小的報館!今天我就要這家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