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強大,對於整個戰局的影響,其實並不會太過重要。”賓館一樓的小酒吧吧台前,稻森正信說道:“比如趙揚,哪怕是先生,對他也有些小小的忌憚,但是這種忌憚以及這種強大,在過去八年的時間,從來都沒有真正影響到我們大日本帝國皇軍在華夏的征程。
”
“確實……”
城田正雄承認這一點,說道:“我聽說,這個趙揚十分護短,不管是誰,招惹了他的人,他就一定會展開報複。但是相反,隻要不招惹他,他一般都會保持沉默,什麼都不多管。”
“就是這個樣子,不然的話,你以為大日本帝國皇軍真的能夠容忍他到現在?”
稻森正信冷笑道:“包括我們偉大的先生對他的容忍,我相信先生的初衷也隻是不想把趙揚招惹的狠了,避免他加入正麵戰場。”
“隻要趙揚不在正麵戰場,其實我們完全不需要過多的忌憚他什麼。”
他說:“就比如我們現在的這個局勢,的確是比較危險的,但是隻要我們能夠真正的占據華夏的半壁江山,就算美國和蘇聯集體向我們發兵,我們一樣能夠有立足之本!”
“地大物博的華夏,將會是我們屹立在這個世界上的最大依仗!”
城田正雄的目光漸漸變得篤定起來,說道:“一切的一切歸結到最後,最重要的就是穩穩當當的把華夏徹底掌握在我們的手心之中!”
“所以,我們目前的任務才是最關鍵的!”
稻森正信說道:“隻要我們能夠成功執行這一次的鶴頂紅計劃,刺殺掉戰場上社工黨和國民政府的重要將領,我們的大業也就成功了一大半!”
“相比較而言,我們完全沒必要糾結於趙揚這一個人對皇君的威脅和羞辱。”
他冷笑道:“當整個華夏全都在皇軍掌握之中的時候,區區一個趙揚,又能把我們怎麼樣?”
“以他的性格,隻怕他也不會做什麼!”
城田正雄的眼神亮了:“就讓他去做他護犢子的小家主好了!”
“哈哈!城田君,你總算想明白了!”
稻森正信非常高新,將城田正雄的酒杯推給調酒師,說道:“給城田君和我都來一杯酒,我們要慶祝一下意見統一!”
“好滴!”
調酒師低眉順眼的答應著,彎腰去取了一瓶紅酒出來,分別給他們兩個人的酒杯加滿。
“稻森君,和你的大局觀相比,我實在是太慚愧了。”
城田正雄紅著臉說道:“是我的想法太過狹隘了。”
“城田君千萬不要這麼說。”
稻森正信說道:“城田君這麼多年忍辱負重,全都是為了帝國,為了天皇陛下!”
兩個人端起酒杯輕輕碰了一下,而後共飲杯中酒。
…………
…………
春華在城田正雄的房間之中,很小心有很快速的翻找著,幾乎把城田正雄放在房間之中的所有物品全都翻找了一個遍,也沒有找到任何可疑的東西,就有些十分意外了。
在接到上級領導的指示之前,她已經找機會去稻森正信的房間之中搜查過了,也沒有找到可疑的物品,這才把懷疑的目光轉移到了城田正雄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