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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鳴塘有點囂張了。”
趙揚站在杏春酒樓二樓的圍廊柱子旁邊,很容易的就鎖定了在一樓舞池之中一手端著酒杯一手摟著美女的關鳴塘,微微皺眉道:“他這個樣子,不怕日本人收拾他?”
“他這次也是高興的。”宋佛代為解釋道:“前些日子咱們去他哪裏帶走了一百多號人,細川中康那邊惱羞成怒,都把他關起來了,最後因為您留下的字條,又不得不把他放了。我估計老關這次也是從鬼門關走了一圈的感覺,這才
這麼放蕩形骸。”
“有我保他,他的確不容易出事,不過這麼大肆慶祝,就有點過了。”
趙揚不是很滿意關鳴塘今天晚上的慶祝,回頭告訴宋佛說:“你回頭找他一趟,問他要點錢,捐給前線。”
“明白。”
宋佛忍不住抿嘴一笑。趙揚的絕大部分錢,早就通過陶欣蕾的手,轉移到了美國,開始經營美國的產業,留在國內的這些產業雖然賺不上大錢,但是吃飽飯支出一應花銷,綽綽有餘,所以趙揚這幾年再朝類似關鳴塘一類的人伸
手拿到的錢,基本上都捐到前線去了。
兩個人說道關鳴塘,不過是因為今天晚上的杏春酒樓一樓,全都被關鳴塘包了下來,被他們看在眼裏,才有了這麼一說。
說完了也就過了,他們的視線更多的還是集中在一樓角落裏的某張桌上,集中在那張桌邊的加藤和古屋猛的身上。
“這兩個人鬼鬼祟祟的,十有*是要在這裏和閻羅接頭。”
趙揚說:“今天晚上,咱們倆就盯死了他們,看看能不能把閻羅挖出來!”
他嘴上這樣說,心裏卻是並不抱太大的希望。
原因很簡單,就樓下那個亂糟糟的情況,換了他是閻羅,也不可能貿貿然的露麵。
亂中未必取勝,暴露卻是一定的。
“門主!”
宋佛忽然說道:“關鳴塘看見加藤和古屋猛了。”
趙揚很快就注意到宋佛說的這個情況了,他發現關鳴塘端著酒杯,在一個一瘸一拐的老獄警的陪同下,一起直奔加藤和古屋猛所在的那一桌。
“那是老獄警是幹什麼的?”
趙揚更多的關注著關鳴塘身邊的那個人,皺著眉頭說:“好像在哪裏見過。”
“那是老費,是監獄局的老人了。不過……”宋佛臉色微沉,接著說道:“這個人並不隻是獄警那麼簡單,他原來是魯東特勤一處的老人,一直都在從事一些邊緣化的工作,但是在我辭職之後,他慢慢的就轉到了前台,開始暗中主持一些事情。有消息
認為,他應該是我之後,真正主持大局的人。”
“特勤處的大拿?”
趙揚眉梢微揚,說道:“照這麼說的話,他現在應該還是吉南市所有國民政府潛伏特工的頭目才對。”
“是的。”宋佛說道:“所以,如果閻羅今天晚上不會親自出現,而老費又恰巧在現場,那麼,今天晚上代替閻羅出麵的人,應該就是老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