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好好的怎麼突然出血了呢!”徐嫂嚇壞了,對於孕婦而言,出血是大忌,很可能是流產的跡象,她慌忙去找榮振燁。
這個時候,榮振燁正在伊又夏的工作室裏“搗亂”,害得她沒法專心畫設計圖。
人說飽暖思淫欲,伊又夏覺得這話特別適合某男。
聽到徐嫂的叫喊聲,榮振燁就連忙奔了出去,伊又夏跟在他後麵。
司機開來了車,許婉玲坐在後座上失聲痛哭,生怕自己會流產,孩子沒有了。
伊又夏也去了,坐在後麵的車裏。
她有點納悶,家裏幾個傭人輪流伺候著許婉玲,把她照顧的無微不至,怎麼會突然出現流產跡象呢?
醫院裏,婦產科的權威專家已經嚴陣以待,許婉玲一下車,就趕緊送她去急救室。
好在救治的及時,孩子總算保住了。
王燕妮和歐陽懷萱接到徐嫂的電話,很快就趕了過來。
見到伊又夏也在,王燕妮眼裏閃過陰鷙的寒芒。
這個小賤人是來幸災樂禍的吧?心裏肯定在詛咒婉玲的孩子,巴不得她快點流產。好在老天有眼,讓婉玲的孩子沒事,不然就讓她得意了。
“徐嫂,你是怎麼照顧小姐的,上次產檢不是各項指標都很正常嗎,怎麼會出血?”她瞪著徐嫂,眉頭緊蹙,神色十分陰沉,這個孩子就是女兒的靠山,沒了這個孩子,就翻身無望了。
“我也知道,上午都好好的,吃過飯,我帶小姐去散步,就開始肚子疼了。”徐嫂生怕王燕妮責怪她,連忙解釋。
一直在旁邊沉默的歐陽懷萱,低聲問了句:“你們中午都吃了些什麼?”
“香辣蟹,小姐很喜歡吃,吃了好多。”徐嫂回道。
“你真是太糊塗了!”王燕妮用力的戳了下她的額頭,“螃蟹是寒涼之物,孕婦吃了會滑胎的。”
這下子似乎找到原因了。
“天呐,我……我不知道有這個禁忌。”徐嫂嚇得臉色慘白。
“你沒生過孩子嗎?”王燕妮凶惡的瞪了她一眼。
“我懷孕的時候,家裏沒買過螃蟹。”徐嫂嘀咕了句,眼睛的餘光瞟過伊又夏,幽幽的閃過一道寒光,“太太,今天是她讓廚房做得香辣蟹,她肯定是故意的,就是想害小姐流產。”找到替罪羊了,她要把罪責全部推給伊又夏。
王燕妮眼底閃過陰冷的寒光。
她最擅長借題發揮、栽贓嫁禍,不管怎樣,今天她都要把伊又夏這個罪名給坐實了。
“懷萱,你這個兒媳婦手段夠厲害的啊,借口吃螃蟹,神不知鬼不覺的害婉玲的孩子流掉,!”
歐陽懷萱臉色鐵青,正要開口質問伊又夏,被榮振燁搶過話來,“香辣蟹明明是我吩咐廚房做得,怎麼就變成我老婆了?”
“那還不是因為她要吃。”徐嫂躲在王燕妮背後嘟噥了句,唯恐榮振燁再怒起一腳,把她活活踢死。
榮振燁確實有這個衝動,如果不是許婉玲還在急救室,他一定把她送進太平間。
“徐嫂,蟹是你親自夾到許婉玲碗裏的,我看真正要坑害她的人是你!我老婆沒生過孩子,當然不會知道這種事,可你一個生過孩子的女人說不知道,誰信?”又想陷害他老婆,就讓你自食惡果,嚐嚐被陷害的滋味。
伊又夏在旁邊站著也不說話,冰葫蘆這副盾牌是相當堅固的,她隻要乖乖躲在後麵就好了。
“我真的不知道。”徐嫂慌忙擺頭,“我怎麼會害我家小姐呢?”
“徐嫂的為人我最清楚,她說不知道就肯定是不知道,而且她是我們家的傭人,不可能害婉玲。”王燕妮見矛頭被轉移,就連忙替徐嫂辯護。
“知人知麵不知心,我想應該是上次我踢了她一腳,她懷恨在心,所以就想害許婉玲流產來報複我。”榮振燁低哼一聲,眼裏掠過肅殺的戾氣。
這個推斷合情又合理。
徐嫂嚇得直發抖,“孩子是我們家小姐的,我會用命來保護他,怎麼可能會害他?”
“徐嫂,別急,我相信你。”楊燕妮拍了拍她的肩,把目光轉向榮振燁,“振燁,你把責任都推到徐嫂身上,不會是想包庇真正的罪魁禍首吧?”
榮振燁冷笑一聲,“妮姨,我看是您放著罪魁禍首不抓,想要冤枉無辜的人吧?可惜這是在榮家,不是許家,我榮家最容不得顛倒黑白,指鹿為馬的人。”說著,他就掏出了手機,“我現在就讓李警司過來,把徐嫂帶到警局去審問幾天,相信很快就會水落石出。”
徐嫂一聽要抓她去警察局,嚇得兩眼一黑,差點沒暈死過去。
王燕妮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她原本想要借機戳伊又夏一刀,沒想到榮振燁倒打一耙,反咬住徐嫂不放,讓她無從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