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所料，一股股的靈力抵達下氣海，全部被小灰空間吸收，沒給丹田留下絲毫。
見怪不怪，依舊一枚納靈丹入體，繼續觀察。
好家夥，一群貪吃的貨色，連個靈毛都不吐。
這......不怕！
要說有多少丹藥，自第一次成功製成有品丹藥來，蘇原一共開了八十三爐丹藥。爆爐兩次，焦丹五次，廢丹八次，共成功六十八爐丹藥。
四種常見的煉氣期丹藥，除了大部分是納靈丹，還有三爐養心丹，粹體丹和洗髓丹各兩爐。納靈丹每爐出丹數能穩定在一百六十餘枚，其他三種靈丹出丹數僅能維持在百枚左右。
一共煉製九千六百餘枚靈丹，批發出去了一千六百餘枚下品納靈丹後，還剩下六千餘枚下品納靈丹，不足兩千枚中品納靈丹，其餘丹藥七百餘枚。綠島為此連續警告，能量不足，負荷過重。
舍不了孩子套不到狼，納靈丹陸續入體，小灰空間是來者不拒。吃到最後，蘇原真是怕了，這群貨莫非就是傳說中的無底洞！
好在第一千六百五十八枚的時候，小灰空間發出微微顫動，傳來一陣飽嗝後，終於傳輸出一絲靈力來。久旱逢甘露，蘇原的丹田發出一絲不甘，饑不擇食地煉化起來。
蘇原並不放心，服用了數枚養心丹，挨過十二時辰後，繼續測驗。
藍琅山一處懸崖上，清晨的薄霧徘徊蕩漾，整座山峰影影綽綽，如真如幻。蘇原站在懸崖頂端，臉色陰晴不定。又掰著手指詳細算了一遍後，鬱悶無比。
終於來了最頭痛的問題，若要體內各小完全成長，每日服用的納靈丹數不多不少，剛好十爐，之後才能分出一絲，提供丹田煉化。
十爐丹藥耗費的各種靈草。剛好又抵上綠島加速靈草的速度，這是一個等量循環。換句話說，蘇原丹田得到的些許靈力，還是以前的存貨。
體內空間再也不像以前這麼好說話，怎麼央求，沒有吸足十爐丹藥，絲毫不肯鬆口。
擺在麵前有幾種辦法，要麼提升出丹數量，要麼隻煉丹不吸納，要麼......三天喂一次，減少口糧。
最可恨的就是小褐，上次蘇原閃進空間，它就忽閃忽閃出一大一小兩種靈丹字樣，這算是威脅誰呢！變成魂殤的若蘭莫非也會吸納靈力！雖說是陽謀，哪敢拿若蘭做風險，但蘇原隻能甘心受騙。
還有一個辦法可行！全部都用一直不舍得服用的中品納靈丹做實驗，若要能減少耗用，就能打破這種死循環。
就在懸崖之上，蘇原觀察著手心裏的中品納靈丹，晶瑩剔透中蘊含著靛青色靈霧，仿佛無窮無盡的靈力環繞其間。仰首吞服一枚後，一股醇厚的靈力充斥每寸肌膚，怎麼比下品納靈丹來得更加平和！看來靈丹品階越高，對身體傷害愈小！
整整一百七十三枚中階納靈丹服下，四小終於滿足無比，這次大方的讓蘇原激動，小灰空間分投出蠶絲般粗的靈力滋潤著丹田。
此法可行，那就不客氣了！蘇原攝出四等尻尾獼豪符筆，燃靈木做的六等符紙，閉目養神片刻，待遁入空靈後，右手符筆空中旋走，接連遊動！左手灑然平鋪十張符紙，待符紙靜靜地排成一線，筆落！符成！
玉靈兒今早頗為生氣，遇到個無賴的買家，不僅拿話語噎人，還亂壓價格。這生意沒法做了！質量好的靈符有市無價，效果差的靈符有價無市。忙活了一大早上，就賺了三枚靈石，比昨天早上生意還差！
“這不是玉家的靈兒嗎？”
得了！這廝自從器道宗一別，學會了這種問候稱呼。
玉靈兒聽到有人這麼喊自己，剛要發火，抬頭一看，大財神來了！
“哥！快準備靈茶，我去燒水，蘇家的原兒來咱店鋪啦！”
小女娃子晃著兩條小辮，一路小跑衝到店鋪內院，趕在蘇原前頭跟親哥哥彙報。
“你這孩子！沒大沒小的。”
龍兒年長靈兒不少，和蘇原年齡相仿，忍不住笑罵幾句後，從儲物袋掏出一套茶具和一套酒具。摸出一包靈茶和一壇靈酒後，稍加掂量，覺得不妥。重新收回靈茶和靈酒，又換成另一批靈茶和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