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婭僵硬了一下腳步,滿是不可置信地回頭,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會是那麼地狠戾,竟然拿母親的墳墓來威脅自己。
白耀華,你知道嗎?你越是拚命地想維護白宛若,我就更想整死她。
本來對白耀華她隻有失望,隻有痛心,現在是無窮無盡的恨意。
白木婭失笑一聲,轉眼開始控訴著他的罪行,“白董事長,你連基本的丈夫的角色都做不好,現在竟然能那麼不要臉,為了驅趕自己的女兒,不惜拿自己妻子的墓地作為威脅……
白董事長,是我太高看你的定位了,還是你壓根就是一個無心的人? 嗬,需要我給你講講,自己到底是怎麼對不起自己的妻子的嗎?母親才過世,你就迫不及待地娶另外一個女人進門,還帶著一個私生女!啊,我當時竟然還傻傻地開心了一下,覺得自己有妹妹了,沒
想到……”
沒想到,她離開江城之後,跟著調查四年前的事情才知道。
原來,王靜早就已經是白耀華養在外麵的小三,還帶著一個私生女,等的母親死後,讓她們進門。
現在,白木婭真的很懷疑,當年母親的死是不是他們計劃著中的一部分。
想到這個可能性,白木婭那道森冷的眸光夾帶著殺意,清冷的嗓音清透著無情,冷冽地說著,“白董事長,別怪我沒有警告過你,如果你敢動媽媽的墓地,我會讓你知道……世界上沒有後悔藥!”
父親這個角色你根本就不配!
冷冷地瞥了一眼白耀華後,白木婭冰冷地轉身。
白耀華足足被白木婭的冷冽給震懾了一下,僵硬地收回視線,氣急地看著已經泡爛的支票。
服務員在一邊愣是沒敢吱聲。
果然,城市的套路雖然深,但還是比不上豪門的套路深啊。
白木婭跌跌撞撞地離開那個地方,兀自地覺得自己好可笑,仿佛這個世界上隻剩下她一個人。
白木婭,你到底在期盼什麼?
或許LX說的是對的,這個世界上能讓自己活得痛快的人隻有自己,沒有任何人可以幫助自己。
要想讓仇人不痛快就得夠狠。
白木婭也知道自己有時候,還是手下留情了,總是做不到太狠。
迷茫的步子裏,白木婭隨意地在街上遊走著,再次抬頭的時候人已經在一間酒吧的麵前了。
這間zo酒吧是全天都開業的,白天外麵看著很平常,進去裏麵的時候,場景跟晚上是一樣的。
白木婭勾唇,冷嗤地一笑,遊離的步子走進去。
酒吧裏麵,喧鬧一片,震耳欲聾的聲音穿刺著白木婭的耳膜,霓虹燈光芒四射著,舞池裏跳動的音樂,人都極其地灑脫。
白木婭直接坐到吧台上麵,一眼都沒有多看周圍的一切,清冷的眸光一掃酒保,低沉地說著,“給我來杯最烈的酒。”
酒保看了一眼她,見著她是一個人過來的,不確定地開口,“小姐,您確定嗎?”
畢竟一個漂亮的女人,這來酒吧買醉,到底還是不安全的。
白木婭冷冷地一瞥過去,不耐煩地說著,“怎麼?我像是不能喝酒的人嗎?”
見著白木婭這樣硬氣的聲音,酒保給她拿了一瓶最烈的酒,“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