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的,浦原喜助自然也不例外。而小蒔的體質,正好完全激起了浦原對虛化研究的熱情。
浦原喜助是個瘋狂的男人,他若是想做什麼,誰也攔不住。
而浦原喜助亦是敢做敢當的男人。他做了什麼,就絕不後悔。不論導致了什麼樣的後果,他都願意獨自承擔。
有關於崩於的研究,終於還是繼續了下去。
浦原喜助找到小蒔,依舊笑得沒心沒肺:“哎呀,千咲桑,不用擔心,不會有事的。”
小蒔靜靜的望著天空,對浦原的話置若罔聞。
浦原喜助忽然變得嚴肅,他轉過身來,看向小蒔,一字一句地說:“呐,千咲桑,你記好了,如果發生什麼事的話,浦原喜助會保護神代千咲的。”
小蒔有些錯愕的轉過神來,浦原已經回過了頭,他的側臉,異常堅毅。
小蒔苦澀的笑了。
浦原喜助,你可知道,你所說的,是保護神代千咲。
但我,名為小蒔。神代小蒔,不需要任何人來保護。
自然,我也壓根兒沒指望你的保護。
因為我要不起。
小蒔就這樣忽然疏遠了浦原等人。
原來中午她都會去找浦原夜一蹭飯,現在她一個人靜靜的呆在食堂的角落裏吃著盒飯。原來每天下午浦原夜一都會到隊舍房頂陪小蒔一起曠工,曬曬太陽聊聊天,現在小蒔主動向副隊長申請了許多公務,每天下午不是去流混街砍虛,便是呆在辦公室裏兢兢業業的批著公文。一下班就跑到六番隊去和朽木白哉學習斬擊,以至於六番隊看門的大叔都認識她,看到她都懶得通報直接放她進去了。自然,例行的身體檢查小蒔更是沒再去過哪怕一次。
有時候,想要疏遠一個人,真的很簡單。
轉眼間,又是三年。
還是那句話,在屍魂界裏,最不值錢的,便是時間。
三個春去秋來,所有人都沒發生什麼變化。
夜一依舊是那個夜一,沒事時調♪戲調♪戲碎蜂,帶上浦原海燕等人去朽木家偷上幾壇櫻花釀,跑到流魂街和海燕空鶴喝個痛快。
朽木白哉依舊是那個朽木白哉,沒事時一直泡在練習場內,衝偶爾來觀光的夜一發發脾氣,整天把“作為朽木家下任當家的我怎麼樣怎麼樣”掛在嘴邊。功夫倒是一天比一天長進了。
浦原也依舊是那個浦原,整天插科打諢,嘻嘻哈哈的過日子。當然,崩玉的研究也依然在進行。
而小蒔,卻不再是那個小蒔。
三年,對屍魂界來說很短,幾乎一眨眼就過去了。但三年,也可以很長,長到把一個人改變的地步。
三年前,眾所周知,二番隊十席神代千咲擅長鬼道瞬步,不擅長白打,是個斬術白癡,拿了木刀手都會發抖,和二番隊三席浦原喜助關係曖昧。
三年後,小蒔的斬術挑遍六番隊副隊長以下無敵手。與二番隊三席浦原喜助幾乎一個月說不上一句話。
她是真的下了苦功夫的。朽木白哉作為她的陪打對象以及教練,十分清楚。
朽木白哉並不能夠理解小蒔的轉變。他問過小蒔,小蒔回答,她有了想改變卻改變不了的事物,所以想要變強。
於是朽木白哉不再說什麼,盡管他仍舊不能理解。
對於朽木白哉而言,讓他不得不變強的理由隻是,他將是朽木家第二十八代當家。
想要改變什麼之類的這種話,說出來,連本人都不相信。
小蒔用了三年時間變強,而這三年裏靜靈廷也並不安寧。
先是十番隊隊長殉職,再是三番隊隊長隱退。鳳橋樓十郎接任三番隊隊長,人稱羅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