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後顧之憂,黃山現在除了保證讓自己活下去以外,接下來最主要的打算有兩點:一是等待這次任務時間到了,封神殿召喚,跟著神煞們混回封神殿,再想辦法把另一個自己送到自己出生的位麵去。
二是在回去之前,多殺幾個邪神神煞,賺取貢獻點,把自己修為提上真虛中期。
除了這兩點,黃山暫時沒有其它要做的。
當然,如果有機會吸收更多願力,他也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接下來的這段時間,黃山就呆在這城裏,哪兒也沒去。
他一方麵鼓動城內更多的人放棄原來的信仰,改作信仰大日真神,一方麵默默苦修,參悟未曾參悟過的功法靈術。
要說改變一個凡人的信仰,說難不難,說容易也不那麼容易。
如果是一個神道修士,根本不可能自己改變信仰,相比之下,凡人倒容易隨波逐流一些。
狂熱得失去理智的凡人信徒,改變他的信仰,比殺了他還難。但不可能每個凡人都是狂熱信徒。黃山需要蠱惑的,就是這一類人。
沒有皇權的鎮壓約束,凡世間混亂得很,殺人犯、搶劫犯層出不窮,弱小的凡人被欺淩壓迫,卻無力反抗。
這時他們自然會把希望落在神廟上,跑進去一陣膜拜祈禱。
神像當然不會幫他們,自然而然,就由黃山代勞了。
黃山修煉之餘,也樂得幫助弱小。幾次雷霆手段之後,城裏肆無忌憚的犯罪風潮頓時消減。
黃山又跑去各大家族震懾一番,讓他們也派出族中衛隊,巡邏城池內外,給凡人一個可以生存的安穩環境。
“唉,沒了皇道修士權掌天下,這人間百姓更是混亂啊。不知什麼時候才有凡人自發地爭霸天下,坐這個皇帝位置。嗯,他坐上皇帝寶座的那一刻,也是有龍氣產生啊。我要是正好在旁邊,就幫他吸收得了。反正對他也沒什麼大用。”黃山心想。
其實黃山也不是沒有想過自己當皇帝,他現在手持玉璽和天地詔書,又能從天地詔書上領悟一些龍氣的奧義。
要當皇帝那是綽綽有餘。
隻是他要回去啊,妹妹才是天下最重要的,一定要團聚。
再說當皇帝……他興趣還真不大,太容易被世俗分心,還是仙道修士自由無牽絆,讓他向往之。
黃山將這座城打理的井井有條,時間一長,全城弱小凡人都愛戴他,並信仰大日真神。
他們的信仰,並不穩固,若是黃山神廟被毀,換個神像立上去,估計要不了幾天,他們就能改變信仰。
但黃山也無所謂,反正隻是將這當任務罷了。
除了當任務,也有當誘餌的成分在其中。
黃山相信,隻要自己這裏將神廟“經營”得紅紅火火,肯定會吸引其它神祗旗下神煞來搞破壞。
到時來一個殺一個,來一雙滅一雙,再把屍體收集起來,不正好帶回封神殿換取貢獻點?
黃山的如意算盤還是打得很順溜的。
以他現在修為,一旦全力爆發,恐怕不需要忌憚任何神煞。
如果黃山手持絕品靈寶,對上一個同樣手持絕品靈寶的真虛後期神煞,可能不會是對手。
但黃山手上有玉璽這件仙器!
仙器!
哪怕是最低級的仙器,也比靈寶高上一級。
而黃山本身修為不足以驅使仙器,但他有龍氣啊。玉璽這仙器,不需要其它元氣,唯獨就需要龍氣。
黃山修為比真虛後期神煞差一級,但他小光人天生就是神煞克星,就算不能完全克製真虛後期神煞,但要被對方壓製,也都不可能。
故而就算殺不了真虛後期神煞,鬥個旗鼓相當,再全身而退,是斷然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更別說華笑天隨時也能跳出來幫忙了。
黃山隻不過是不想那麼高調,徒添麻煩,節外生枝而已。
所以不到必要關頭,他不想施展真虛中期的能力。
所謂一物降一物,就算黃山手持玉璽,估計還是打不過知天境仙道修士,卻偏偏可以壓製真虛後期神煞。
而真虛後期神煞,又偏偏可以和知天境修士鬥個旗鼓相當,若是幾個打一個,更有隕落可能性的還是後者。
“嘿,真是奇怪,都快過一周了,為什麼這座城一個神煞都沒來?”黃山走出神廟,陽光灑落在他身上。
別人都是唯恐神煞降臨,毀了苦心經營的神廟不說,還會惹來殺身之禍。
黃山卻是煩惱,沒有神煞來,貢獻點到哪兒賺去?
難道要自己離開這裏,主動出擊?
大日真神,以太陽為圖騰,兩者之間,必然有所關聯。
黃山小光人體內也富含大日真神願力,隻要有太陽照射下來,再毫不吝惜地燃燒這種願力,黃山便能感覺到自己肉身像是從裏到外都被烘烤一般。
全身每一處都在燃燒,而這種燃燒,疼痛與否,全都在黃山一念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