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燁磊最終沒能忍住,笑出聲來,回頭那霎間,又一次將風芯瀾迷的不知現在何處。
妖孽!
這是王錦程對風燁磊的評價,不笑時滿臉嚴肅,讓人不敢與其對視,總會對他生出一種敬畏的情緒,這一笑豐神俊逸,就連他剛才也迷惑了一下,沒想到他眼前的男人笑起來竟然會比女人還要美,這讓風芯瀾如何自處。
一路上他們幾人並沒有說多餘的話,風燁磊自然先將王錦程放到他現在所居住的公寓外,才與風芯瀾一同離開
風芯瀾坐在車裏望著車外越來越小的身影,心裏暗自說道,“王錦程,我們以後再相見不是仇人。”
“還在想今天早晨發生的事?”風燁磊見風芯瀾一路上情緒並不高,腦袋一直看著窗外的景色,還以為她在為那個女人心煩。
“有一點。”風芯瀾實話實說。
“燁磊,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原本我還以為,今天會從那個女人口中得到一切消息,可現在除了知道她是假的以外,剩下一無所知,我不甘心。”
風芯瀾再三思索之後,將心裏的話說出來,她現在心裏很堵,就像一塊石頭壓在她的身上,雖然有人已經將它搬離自己的身體,但是那人方法不對,卻給她造成更大的傷害。
“先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告訴你別的。”風燁磊本想告訴女孩一些事情,但他腦裏靈光一閃,忽然記起女孩兒剛才貌似揭下來一張人皮麵具。
“問題?你說。”風芯瀾不明白風燁磊為何有此一問,但還是乖巧的等待答案。
“你是從什麼時候知道這個女人是假的?還有你怎麼知道她戴著麵具生活。”
風燁磊心中知道王秀敏是假的,但他並沒有將這個消息告訴給風芯瀾,為何她會知道。
風芯瀾還以為是什麼問題,沒想到男人會問到這個,“燁磊,你在明知故問。”
某人挑起一邊眉毛,不明白為何風芯瀾有此一說。
“我唯一的一個特點,就是過目不忘,”風芯瀾見男人有仔細在聽她說話,才繼續說道,“燁磊,從王秀敏第一次出現在我麵前到剛才,她每次出現臉上總會有不同的地方,隻是這些痕跡特別小,如果不仔細觀察的話,你根本無法發現。”
“哦,你觀察這麼仔細?臉上還會有不同?”風燁磊剛說完這句話,想起他們剛才所見的那張臉,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當然有,雖然她的那張麵具做得很精細,但是麵具下麵的那張臉,根本就是一個坑,凹凹凸凸,就算有人為她製作的麵具再精致,也抵不過麵具下那張腐蝕的臉。”
“對了,燁磊,你不是說那個叫趙光年的人,就住在離王秀敏家不遠的地方,那他是不是?”
說到這裏,車內的兩個人視線相撞在一起,都從對方的眼裏看到已經了解得信息。
“怪不得他會消失這麼久,看來他跟那個女人的關係很不一般。”
風芯瀾沉默地點點頭,讚同風燁磊的說法,在她看來,那個人最近回來就是為了製作麵具,這個麵具戴的時間不能過長,那個女人肯定隔幾天就要換一次,這樣一來趙光年,豈不是也在c市。
“燁磊,我想起來了,我們今天去那裏,我好像看到,那個屋子裏的對麵還關著一個人,他是誰?”風芯瀾眼裏滿是好奇,要知道那個人一直趴在原地不動,她還以為那人快要掛了。
“他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人,瀾瀾,他現在有傷,過幾日等他身上的傷口好些時,我會讓他告訴你,他在王秀敏身上打聽到的一切消息。”風燁磊咧嘴一笑,臉上的神色始終掛著淡淡的疏離。
風芯瀾聞言後,漂亮的雙眼緩慢的眨動兩下,等她反應過來後,眼裏閃過琉璃的色彩,雙手環住男人的脖頸,並在右側臉頰落下一個大大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