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男人的聲音傳入墨煜的耳中。
“你剛才去銷毀證據?”兩記冰刀直接掃入墨翡深處。
“少爺,我剛才隻是去樓上拿夫人的一件披肩而已。”
“那你就來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墨煜眼裏閃過暗芒。
“少爺,你這樣有點太大驚小怪了,女人每個月總有不舒服的幾天,如果喜歡吵架的話,就讓她們隨便吵。”墨翡不甚在意的揮揮手,顯然沒有想到這麼一丁點的事情,也會驚動少爺。
墨煜聽完後又將目光看向自己的母親,隻見後者依舊是一副冷漠至極的樣子,真的沒事?
“少爺,這裏有一封你的郵件,我們先去書房,就讓她們兩個女人在這裏自行解決就好。”
“母親,我先上去處理一下跪下來文件,稍等會兒就會下來。”
蘭夏輕點點頭,並沒有說話,神情依舊不好看。
見墨煜和墨翡都消失在她眼前的時候,蘭夏冰冷的雙眼看向站在原地的裴然,裏麵的含義不言而喻。
“我現在不想見到你,裴然,你從什麼地方來的就回哪裏去吧。”
“夫人,我以後一定小心,絕不會再打壞您的東西。”裴然抬起頭裏麵還有未及時收回去的驚訝。
“你這是什麼眼神,”蘭夏挑起一邊眉毛,語氣怪異的問道。
“我,我,夫人,請你給我一次機會吧。”語氣卻變得結結巴巴起來。
“機會?裴然,你從小就一直待在墨煜的身旁,與墨翡的感情又好,我這才準許你和墨翡結婚,但如果你的心思不正,那就不要怪我把事情弄的太難看。”
“夫人,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小然與墨翡的感情一直很好。”低眉順眼的樣子。
“不明白,你可以回去好好的想明白。”蘭夏說完後就站起身回到自己的臥室,隻剩下裴然自己一人獨自站在客廳裏麵,直到墨煜和墨翡從書房下來之後才離開那裏。
“你今天怎麼惹著夫人了,居然讓夫人給少爺打電話說要將你送回去。”
墨翡將裴然摟緊自己的懷裏,看著自己妻子一直低著的頭顱,許久之後也不見其抬起頭。
“我在和你說話,裴然?”單手挑起懷中女人的下顎,本來戲虐的神情,在看到那晶瑩的淚珠時,立即臉色大變。
“你怎麼哭了,啊,然然,是不是有人惹你了?”要知道這個野丫頭從小到大,可從來沒有哭過,哪怕受訓時摔傷一條腿,也沒有見過她掉過一地眼淚。
“我沒有事。”裴然不願意多講擦幹自己臉上的淚水,低聲回墨翡的問題。
墨翡的思緒一轉,就明白她傷心的原因,“裴然,你也有點太不長心了,夫人的私有物哪裏會時是你一個傭人能碰觸的。”
“你也是這樣看待我的,”裴然盯著自己的丈夫,嘲諷一笑,臉色變得蒼白,“我是沒有一個好出身,但是我現在的生活,也是通過我辛苦奮鬥得到的,跟你貌似沒有關係吧。”
“沒有!”墨翡誠實的搖搖頭。
“那就不要帶著有色眼鏡來看待我,我也是一個人,一個有尊嚴的人,你們這樣隨意踐踏別人的自尊不覺得很好笑嗎?”
“我沒有。”墨翡看裴然的神色嚴肅而又認真。
“墨翡,你是不是從心裏就看不起我,覺得我待在少爺的身邊是有所圖,和你們在一起的目的並不單純。”
“傻丫頭,你聽誰這麼說的,別人不了解你,我還不了解你,”墨翡帶著一種訓斥的語氣說道,“你以後要是再這樣胡思亂想,我就讓你好好地在床上睡三天。”語氣裏卻帶著一絲威脅。
“你敢?!”雙目圓瞪卻帶著一股女人特有的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