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實在是擔心自己的妻子,獨自一人在家胡思亂想得憂鬱症,這才允許這個男孩子陪在妻子身旁,但這並不表示他可以任由這個孤兒欺負他自己的家人。
“咣當!”
“唔!”
隨後趕來站在臥室門外的一幫傭人,都眼觀鼻鼻觀口的站在原地,無一人敢說話,墨軒走到墨痕三步遠的距離時,伸出自己右腿,直接踹向他的小腹,畢竟才是一個十三歲的孩子,怎麼可能會受的了墨軒練過武的右腿。
隻見他薄弱的身板,從原地直接甩到牆壁上後又滾落下來,幾圈之後倒在墨軒腳下。
“爸爸,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變成了現在的樣子。”墨痕此時才恢複自己的意識,顧不得胸口上傳來的劇痛,急忙對墨軒求饒。
“你會不知道?”墨軒一隻腳直接踩在墨痕的腦袋上,臉上露出陰狠的表情。
“爸爸,痛!我好痛啊!媽媽,我好痛!”墨痕見墨軒對自己的求饒選擇無視,又將話口對準蘭夏,她平時不是最疼自己,為何到現在卻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不要叫我的妻子媽媽,這裏並沒有你的家人,我也不是你的爸爸,墨煜更不是你的哥哥,想要攀親戚就給我從這裏滾出去!”說著腳便用力一轉。
“啊!我的耳朵!”
“爸爸,不,老爺,我錯了我錯了,”墨痕趴躺在地上雙手用力想要掰開他腦袋上的大腳,可他手上的力道越大,那隻腳就越使勁碾壓他的腦袋。
蘭夏站在原處看著墨痕的小腦袋,在自己丈夫腳下不停無助擺動,心裏閃過不忍,囁喏的開口,“軒,先放過他好不好?”
蘭夏不說這句話還好,她這句話說出口,讓躺在地上的墨煜心底本就受傷的心更加難過,“母親,我的頭好暈。”有氣無力地說完這句話之後,墨煜感到眼前一黑,用自己的右手掐住大腿,想要保持清醒,也許是流血過多,墨煜這一招並沒有起到作用,強烈的疼痛感傳入大腦之後他便陷入昏迷。
“那個墨痕不簡單啊,進你們家才五歲,就將栽贓嫁禍這一招玩的如魚得水,怪不得你當時會栽到他手裏。”周錦聽完後總結出這樣的一句話,隨即又繼續問道,“後來呢,後來怎麼樣?”
“你是豬嗎?他這樣的人怎麼可能還會留在墨家。”墨翡看周錦的眼神十分鄙夷,“少爺當晚昏迷之後,老爺就急忙找醫生為少爺看病,而那個心思不正的壞小孩當夜就被老爺趕出墨家。”
“可他當時隻是一個十三歲的孩子。”
“十三歲不小了,他難道不清楚自己每天做的事情,都會對這個家庭造成傷害?別的就不說了,單就他五歲時敢陷害少爺這一件事,就該將他趕出墨家。”墨翡是從小就跟隨在墨煜身旁,少爺當時被墨痕陷害還受到過懲罰,隻怪他們當時小反抗無效,隻能吞下這苦水。
“墨煜,你母親當時一定很舍不得吧!”風燁磊說出這句話時眼裏閃過不知名的情緒。
“剛開始是這個樣子,後來我將墨痕從在福利院到他們家八年之內,做所有壞事的證據都擺在她麵前時,她才相信我們所說的一切。”說到這裏墨煜卻說不下去了。
“嗬嗬,墨煜,你們家真是讓我大開眼界,”風燁磊直接站起身,俯視坐在他麵前的墨煜,“你母親分明就把墨痕當做她丟失那個孩子的替身,她過不了心裏的那道坎,便想要收養一個孩子去填補她心中的空缺,可她有沒有為瀾瀾想過,她在這裏與墨痕歡聲笑語,瀾瀾卻在為了能吃一口饅頭天天要洗一大盆髒衣服,她當時在做這些事時,你們卻在家裏享受天倫之樂!”風燁磊說完這些話後還覺得不解氣,輪廓分明的側顏望人生畏,“告訴你母親,讓她以後不要再糾纏瀾瀾,她根本就不配當一個母親,你們嘴上說的好聽,每年都會派人去尋找瀾瀾,可你們到底有沒有用心去找,我可就不得而知,你們這次心急的想要帶瀾瀾回家肯定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