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星塵試了試,還真和自己穿短裙的效果差不多,於是,把濕透了的運動褲也扔到了一邊。
隻是,即使小內內是濕的,她也必須穿著,反正布料少,一會兒有暖風必然烘幹得快。
“星塵,好了就過來吧,前麵的暖風更大些,別著涼了。”
聽了慕承景的話,季星塵便彎著身子爬到了前麵。
因為弓著身,她的襯衣下擺翹起,慕承景一轉眼,就看到季星塵的小內內上印著一個hellokitty。
他的嘴角不動聲色地抽了抽。
季星塵坐定,習慣性地轉頭去對慕承景說話。可是,她才剛剛一轉眼,頓時瞪圓了眼睛。
旁邊的男人上半身什麼也沒穿,身上也沒有任何傷疤或者繃帶。相反,他的肌肉光滑而有力,看起來極富有彈性。
白皙的肌膚看起來一點也不奶油,反而因為輪廓有力的肌肉線條,顯得極有男人味兒。
她胸口起伏,指著他:“慕承景,你不是說你裏麵有穿背心的嗎?!”
慕承景看向季星塵臉頰上浮起的陀紅,他的眸色幹淨純粹,極為無辜:“我早上的時候的確穿了,但是剛剛出來時候脫了,我記錯了,以為穿了……”
季星塵哭笑不得,哪有自己穿沒穿都不知道的,難道他自己沒有感受嗎?
“你耍流.氓!”她懊惱,別開頭不去看他。
“星塵,婚內流.氓不算流.氓。”某人脫了衣服,頓時恢複禽.獸本質。
季星塵不理他,慕承景看向她胡亂綁的丸子頭都已經濕透,於是伸手打開置物攔,取出了一張幹爽的毛巾。
“你在做什麼?!”感覺到慕承景扯她的頭發,星塵轉眸,殺氣騰騰地看向慕承景。
他卻舉著毛巾,眼神相當純潔地道:“星塵,我看你頭發濕了,幫你擦擦,要不然會感冒的。”
“哼。”她留一個後腦勺給他,隻覺得他現在這幅模樣,辣眼睛。
慕承景解開季星塵的丸子頭,然後拿著毛巾輕柔地給她擦起頭發來。
感覺到頭上溫柔的觸感,季星塵心中的火漸漸消散了幾分。
然而,就在她放鬆警惕的時候,隻覺得她的腰一下子被人托住,接著,身子一輕,反應過來的時候,季星塵已經被慕承景抱起,放在了他的懷裏。
她還沒說話,他卻先申辯:“你剛剛坐得太遠,你知道的,我下半身沒有力氣,這麼伸手夠,有些夠不到。”
“那你早說啊,我自己擦!”季星塵怒道:“你放我下來!”
“為妻子服務,是丈夫應盡的義務。”慕承景語調溫和,可是,手臂上的力量卻強勢。
他一手攬住季星塵的腰,一手繼續正人君子地幫她擦幹水漬。
隻是,就在頭發幹了大半的時候,他將毛巾一丟,立即就露出了本麵目。
一瞬間,隻覺得自己被一道大力帶著,季星塵往後一倒,唇就直直地印在了慕承景的唇上。
他抬眼看她,眸底都是調侃的意味:“小嬌.妻這麼想把為夫撲倒?”
季星塵這才發現,副駕駛座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慕承景放倒到了150度的弧度,如果再往下,就完全躺平了!
見她生氣,他的心情越發愉悅,扣住她的身子,便吻了起來。
車廂裏空間狹小,而且季星塵僅僅隻穿了一件慕承景的襯衣,被他一拉,襯衣的下擺幾乎都退到了腰間,她掙紮,他卻趁著滑開的衣扣,手掌鑽入了她的襯衣裏。
當她的柔軟被他握住,季星塵一瞬間徹底懵了,她大腦一片空白,足足好幾秒鍾,才猛地反應過來。
她去推他,卻落在他有力的肌肉上。她懊惱,要咬他,他再次攥住了她的唇。
身後的暖氣似乎越來越熱,季星塵慌亂間,胡亂地推了慕承景一把,大腿卻不知撞到了什麼上,很硬,戳了她一下。
當明白過來的時候,她的瞳孔一瞬間擴大,而慕承景也是渾身一震。
那一刻,車廂裏的空氣似乎到了爆炸的臨界值。
“星塵,給我,可以嗎?”慕承景眸色很深,低啞著嗓音道。
“你、你……”季星塵直到現在,才真的知道,慕承景那方麵沒有問題!
之前她和他調侃,其實在心底覺得他估計是不行的,所以,才格外放心大膽地躺在他的身邊。
而現在,這個男人根本就是一個定時炸彈嘛!
於是,她不動聲色要後退。
慕承景看到季星塵眼底的恐懼和戒備,心底不由有細細密密的刺痛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