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竟然說他讓母豬懷孕,看來該振振夫綱了!
慕承景將人一撈,直接杠上了床。
“啊呀呀,我說錯了嘛,不是母豬,是母豹子,不不不,不是豹子,是……”季星塵還在找動物名字,慕承景已經壓了下來。
他定定地鎖住她的眼睛:“是你!季星塵!”
他很少叫她的大名,可是,此刻,露著鎖骨霸氣叫她的樣子,怎麼那麼帥呢?
季星塵看得兩眼冒桃心,伸臂,勾住了慕承景的後脖頸,笑得魅惑:“帥哥,你就這麼喜歡我啊?”
慕承景喉結滾了滾:“嗯,隻喜歡你一個。那你呢?”
“我也是。”季星塵咬了咬唇,有點兒不好意思,不過,美色當前,豁出去了!
他進去的時候,她悶哼一聲,指尖在他的胸膛劃著:“剛剛沒讓那個女人碰你吧?”
“沒有。”慕承景一邊努力‘奮鬥’著,一邊道:“隻有老婆能碰。”
季星塵滿意了,笑:“那樓下那個服務生不會被榨幹吧?”
“和我做.愛的時候,竟敢想別的男人?!”某人一個用力,撞的季星塵倒吸一口氣。
“嗚嗚,我錯了。”她投降:“輕點。”
慕承景笑:“放心,他們不會比我們起得早,明天,定然有好戲。”
當晚,兩人就在這個套房住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慕承景打開了樓下包間的門。
剛剛進去,便聞到了一陣糜爛的氣息,頓時,蹙了蹙眉。
地上都是散落的衣服,沙上,兩個人還交織在一起,看得他直犯惡心。
將那個服務生扯了起來,冷水澆醒,慕承景吩咐道:“你可以走了。”
服務生想起昨夜,原本應該醉倒的慕承景好似地獄修羅一般命令他的場景,此刻也是一顫,擔憂地道:“先生,您保證的,今天的事不會告訴我們老板……”
“放心,不會說。”慕承景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示意他出去。
男人快步離開,房間裏,隻剩慕承景和李青盈。
他扯了張桌布扔在了李青盈身上,然後,走到一邊,打開了窗戶。
頓時,外麵的涼氣進來,將房間裏的氣味衝散了很多。
因為溫度驟降,沙上的李青盈,終於被凍醒了。
她緩緩掀開眼皮,就看到了房間裏那個令她魂牽夢縈的男人。
渾身的酸痛,提醒著她昨夜的瘋狂,她的心,頓時狂喜。
她和慕承景睡了一.夜!
腦袋還很疼,身子也酸得厲害,李青盈艱難地起身,剛剛動了一下,就有液體從腿間流出。
她低頭一看,不覺得髒,反而,都是歡喜。
那都是慕承景留下的、留在她身體裏的!說不定,她能懷孕。有了他的孩子,還怕他們沒有將來麼?!
她開口的聲音,都帶著欣喜和羞澀:“承景——”
她沒有叫他‘大哥’,因為經過了昨夜,她已經是他的女人。
慕承景聽到聲音,緩緩轉過身來。
李青盈凝著他清雋的麵孔,明明昨晚他那麼瘋狂和火.熱,要她的時候那麼有力,可是,一.夜之後,他卻變了模樣。
可她,偏偏愛這樣的他,入骨般無法自拔。
聲音軟軟的,李青盈開了口:“昨天,我們……我把自己給了你,所以……”
她試探一般,用桌布遮著身子,卻故意露出了鎖骨上的吻痕。
慕承景沒有說話,李青盈知道他恐怕是一時間難以接受,所以,她又道:“承景,我不求什麼名分,隻希望永遠陪在你身邊,你不要趕我走就好……”
她說得很卑微,眸帶乞求地看著他。
“以什麼身份?”慕承景終於說了第一句話。
“以、以——”李青盈心髒狂跳:“你女人的身份。”
說完,房間裏一片安靜。
慕承景似乎思考了片刻,然後平靜道:“但是,我們是親戚,在一起是亂.倫。”
李青盈見他這般反應,心頭有驚喜冒頭,他沒有堅決反對,而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
她脫口而出:“我們不是真的親表兄妹!我們沒有任何血源關係!”
昨夜,慕承景在聽到李青盈說到一半的時候,其實就有所猜測了,但是,當時李青盈沒有繼續說,所以,他才想出了這麼個辦法。
可是,猜測是一回事,親耳聽到的震撼,又是另一回事!
他瞳孔縮緊,鎖住李青盈的眼睛:“什麼意思?”
因為,他記得,他二姨以前來他家的時候提過,她生李青盈很不容易,大出血,還是李毓嵐給獻了血才挺過去的。
如果,他們不是親的表兄妹,那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