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個時間,這個地點絕對不是敘舊的好時候。
熟人就更好說話了:“趕緊借我用一下,我忘帶了!”
他衝我一笑,那個笑容估計我這輩子都很難忘記。
……滿含算計的眼睛,詭異的表情,在那個午後灼灼發光。
他開口,聲音響亮,語驚四座:“老師!她作弊!”
然後在我的目瞪口呆中,迅速在考卷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
那一刻,我終於想起來,他是被我過肩摔的第三號。
任憑我怎麼解釋,我們還是如他所願的被趕出了考場。
我站在考試樓下指著他,對他大吼:“你這是拿我一輩子的前途在開玩笑!”
我從沒像在那一刻一樣那麼痛恨過一個人。
我恨過的人,活了20年就隻他一個。
他回的不緊不慢:“急什麼?想要成績還不容易。”
我聲音顫唞,手指也顫唞:“容易?你一道題沒答還能給個滿分?”
他說話的神情活脫脫一惡霸的嘴臉。
“不能給滿分,也能給90分!”
我心火無法熄滅:“這是學校!你以為這是哪?”這裏能讓你呼風喚雨,為所欲為?
他問我,問的漫不經心:“知道左手yin嗎?”
我一驚,沒說話。
知道!左手yin不是左手yin,左手yin是一個人,原名叫做左守時,法學院教授。
因為特別好色,在學校裏地位又頗高,大家背地裏都叫他左手yin。
而這個左手yin就是我的馬哲老師。
傳說往屆的師兄師姐,馬哲掛了後,男的交錢,女的沒錢可以交色,就能得到補考時候的試卷題。
他說:“我要是說我跟他很熟,你怎麼說?”
那個不時在課堂上冒出兩段黃色對白的左老師跟他很熟,我真的……,一點也不意外。
“他真的和學校流傳的,……,一樣?”
問出這話,我覺得什麼東西就不一樣了。
看到他得逞的表情,我知道什麼東西不一樣了……
我掉進坑裏了……
自己還爬不上來。
他開始往坑裏填土:“如果我幫了你這次,你怎麼說?”
我把土往身下踩:oooO ↘┏━┓ ↙ Oooo (踩)→┃你┃ ←(死)
\ ( →┃√┃ ←)/\_)↗┗━┛↖(_/“這是你應該的!”
他填的更多:“應不應該,咱倆誰說了算?”
我呼吸困難:“你想怎麼樣?”
他停止填土,問我:“你猜猜!”
我扔下考試袋,走到他跟前,眼一閉,一隻胳膊伸出去:“來吧!”
……
半天沒有動靜,我睜開眼,瞅見他嘴角抽搐的表情……
我怒氣衝衝:“幹嗎呢?趕緊的啊。”
他問:“你擺出僵屍的造型要幹嗎?”
我咬牙切齒:“讓你摔回來,摔一贈一!”
他思考:“摔一贈一……,好想法!”
……
他又開始填土:“這種事,我怎麼會跟你計較?”
我已經招架不住:“你到底要怎麼樣?”
他把坑填滿:“你覺得隨傳隨到怎麼樣?”
“你想的美!”
“加上言聽計從,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