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一驚,拉住他:“你別做這種齷齪事兒了,行嗎?”
他低頭看我,口氣寒涼:“那就看看你於陸怎麼表現了……”
我哼哼著沒說話,等你畢業了,我算仁至義盡了,哪涼快你給我滾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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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德國了,火球我都給你踹回去!
我哼哼唧唧的不知道怎麼回答,想來想去:“畢業的時候再說吧!”
他歎口氣,沒說話。
我心裏不舒服到極點了,湊到他跟前想解釋一下,可看著他直直看著我的眼神,話到嘴邊不知道怎麼說出口了:“你別看著我,我忐忑!”
他一笑,也湊過來,離我臉隻有一寸,還是沒說話。
我看著他眼中變幻莫測的神采,忽然意識到他想做什麼,臉上一熱,趕緊往回撤了……
再抬頭時,他臉上有著微微的失望。
我怎麼開口告訴他,石一那小子中午想吻我,我不同意,不樂意,不就範,他就把我舌尖咬破了,我這吃飯都還疼著呢。
我怎麼會認識這麼一個東西?
我艱難的開口:“前幾天石一退學了,要回德國……”
看著他的臉色,我決定說的委婉委婉再委婉一點兒:“我費了大勁把他給留下來了,你也知道前段時間他情殤了,現在他是見不得別人沉浸在愛河中,看著哪一對熱乎,他就衝上去給人家拆了……”
“……”
“不巧,我是離他手邊兒最近的一個……”
我怎麼那麼倒黴啊我?
他轉著桌子上的杯子,杯子中的水慢慢晃啊晃,我的心也跟著晃啊晃。
他問:“他要拆了我們?”
我點頭:“太缺德了!”
他又問:“怎麼拆?”
我搖頭:“不知道,他有他的手段。”
我想到了那張還沒到五月手裏的照片,石一手裏不可能隻有一張,雖然他口頭敷衍答應了絕不外泄,可豔照門都走紅網絡了,我能相信那個不著調的家夥嗎?
我恨恨的拍桌子:“真是太太缺德了!”
冷不防手被他握住,我抬眼看他,他看著我的眼睛問:“我們會被他拆了嗎?”
我反握住他的手:“什麼也別說了,咱轉入地下活動吧!等那小子心理平衡了或找到新目標,我們再浮出水麵!”
他緊了緊我的手問我聲音低沉了很多:“於陸,他失戀了,你就要陪著單身,我該怎麼回答你?”
我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從來沒有這麼嚴肅的對我說過話:“他的人生他自己會打算,他退學不關你的事,你不該管這事。”
我搖頭:“我不能不管,朋友一場,我拉他一把也沒錯。”
他說:“你錯了!”
我沒吭聲。
他又說:“這次你不管,你們之間就斷的幹幹淨淨;你管了,是不是又打算拋棄我一次?”
我鼻子一酸:“當時沒想那麼多!”
他沒再說話。
我們就這麼靜靜的坐著,直到一通電話打破這平靜的表麵。
“甩了他沒?”
我平靜的問:“除了這些你還有什麼要求?”
他在那邊沉默。
我說:“那我掛了。”
他忽然出聲:“等一下……”
我把手機從新放回耳邊。
“……今天有你最愛的醬豬蹄,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