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靜的說:“燒了!”
又要開始別扭了,我估計我再問一個關於他母親的問題,他立馬就要翻臉了,我把相冊一合,又塞了塊水果到他嘴裏:“給我講講她。”
他就吃水果不說話。
我動了動,他就緊了緊:“一句話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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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簡直是趁火打劫,幾個月也聽不完了,我又不是沒聽過,好吧,慢慢來……
我指著水果盤子:“再去切一盤!”
他嘴唇貼著我脖子抗議:“天天都是我切,今天到你了!”
我偏頭對他說:“你刀工好!”
騙騙他,他就老老實實的去了……
我打電話告訴於陽我結婚了。
那頭沉默的我都要忐忑了,才忽然笑著說:“被你震驚到了,我都消化不了了,這麼快?……反正你也折磨他夠久了,差不多也該這樣了。”
“……你確定是在說我們兩個?”
她提出要求:“什麼時候結婚,我得當伴娘!”
我和石一商量不用那麼著急舉行婚禮,他不樂意,我使勁磨,就算你是老板吧,可你看我社會新鮮人又請婚假又要旅遊的前景實在不樂觀,他說不著急可以,先請幾個不錯的朋友聚聚……
今天周六,石一訂了個餐廳一起吃飯,我說咱家那麼大,就在家做點兒聚聚吧。
他搖頭:“再給累壞了,我老婆的手藝不能便宜了他們!”
跟你在一塊兒才最累!
我提醒他:“除了劉洋,別叫太多我不認識的。”
他約了誰我不清楚,我約的就是丁當,當然丁當的男人也要捎上,青青,李柏思。
李柏思來不來還不清楚,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說:“身體不太舒服!”
我本來想抽空去看看,石一攔著:“去看人家不合適,問問你口中的王工不就知道了。”
這小子怎麼這個都知道?
第二天問王工,王工說:“身體壯著呢,就是最近情緒不好,估計失戀了。”
這樣啊,那青青有希望了。
一定要拉他來,我就告訴王工無論如何也要讓他來啊,機會就是這麼製造的。
王工不敢相信:“於陸,你都結婚了?”
我點頭:“腦袋一熱,就結了,老琢磨,更結不了。”
“老公是什麼樣的?”
聽到這稱呼我怎麼覺得不好意思呢,我笑笑:“大學師兄。”
不想瞞著恩師,就湊近她:“你見過,就是那天……”
看著她張大嘴的樣子,我點點頭。
晚上人還沒到齊的時候石一就先點了兩個熱菜,悄悄對我說:“先吃點兒暖暖胃!一會兒我幫你擋酒,實在擋不住的你就喝一口趁別人不注意偷偷吐掉……”
我白他:“這不是作弊嗎?”
他聲音更低:“傻瓜,喝酒都這樣兒!”
我不相信的看著他,他淡定的點點頭。
丁當在對麵敲桌子:“不準竊竊私語!”
李柏思打電話說來不了了,哪天登門道歉,我說著沒事沒事。
撂了電話,囑咐青青:“差不多了你就先撤,組織需要你的支持與安慰!”
青青還沒答話,劉洋就進來了……
我驚悚的看著劉洋,劉洋臉黑了:“於陸,你別給我想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