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飲料:“胡言亂語,別給我喝酒了,喝飲料!”
她不依不饒:“青青你覺得呢?”
青青點點頭:“身上有女人味了,現在由內而外都有一種風情……”
我還沒開口,丁當就插嘴:“你知不知道,你現在臉色一天比一天好看,人一天比一天漂亮,乍一看,我都要懷疑你還是不是於陸了,annual party以前,公司新招的有好幾個小青年向袁東打聽你呢?”
“袁東怎麼說的?”我也不用忐忑了,自己的底細早被人泄出去了。
丁當搖頭晃腦:“能怎麼說,實話實說,你都結婚倆月了……”
……
我轉頭看李柏思,男人對女人的評價才具有真實度:“我真比以前好看了?”
李柏思看都不看我:“你一直都挺好看。”
看看,看看,這才是男人,我們家那頭同樣的問題答案隻有一字之差:“你一直都挺難看。”
……
青青說:“應該告訴石一看緊點兒。”
我叫喚:“別介啊,知道我多不容易才能出來和你們喝酒嗎?”
前段時間公司annual party,總部分公司一起,開場是需要老板獻舞的……
我自己提前下車不和他一起走進會場就已經讓他很不開心了。
音樂響起來的時候,他竟然走到我跟前,我拿眼珠子跟他進行世紀交戰:“你不是說會裝作不認識我嗎?你不是說開場會有公司no.1的火辣美女跟你一起熱舞嗎?”
他俯著身,伸著手,保持著邀請的動作不變,就那麼看著我,直到整個會場由他走到我跟前引起的騷動到我遲遲不肯伸手帶來的一片安靜……
他一笑:“老婆,快點兒。”
……
我的人生被他一句話就給玩完了。
磕磕絆絆的一場舞下來,倒是沒踩到他的腳……
關鍵是他天天拉我跳,說什麼不想看你老公出醜就得陪我練習。
我這才明白,這小子是怕我丟人。
不練習當然丟人,我壓根就沒這細胞,每天睡覺的時候他都叫喚腳疼,在你腿上蹭蹭……
我這陪練的都沒叫喚累,他敢喊腳疼,不慣他毛病:“腳疼別找我做陪練!”
於是我們幾乎天天都要冷戰,他背過身不理我,過不了十分鍾,不就他妥協就我妥協,他妥協是轉過身摟著我,我妥協是因為他不妥協的時候,冷戰歸冷戰,腳丫子還是伸過來蹭的我腿癢癢……
我歎氣:“婚姻是女人的墳墓,你們都給我悠著點兒。”
跟他結婚是我人生的一次重大失誤。
李柏思站起來:“我出去抽根煙。”
……
我拿眼神詢問青青,我們的五好青年社會主義頂梁柱什麼時候學會抽煙了?
青青臉上有落寞的神情,眼神也暗了下來……
我催促:“趕緊出去看看!”
青青搖頭:“我沒辦法,解鈴還須係鈴人。”
什麼意思?
青青說:“要不你去看看吧。”
又要我這個紅娘出馬?
看到他一個人站在餐廳的陽台上看夜景,我偷偷摸摸跑過去,偷襲拿下了他手裏的煙頭……
他回頭,臉上沒有驚訝,在夜裏看不出太多的表情在臉上。
我走到他旁邊,雙手放在陽台上深吸了一口夜間的空氣,轉頭樂嗬嗬的問:“想什麼呢?反應這麼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