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寂在這裏上演,韓再坐的很正,隻等待著爺爺的那位老友發話。據爺爺講,此人是他在青焰國院之中最好的朋友,此番托他安排韓再進入青焰國院應該不成問題。
老者詳讀了韓棕的書信後沉默些許,歎息道:“想不到老哥哥第一次開口我竟不能如他願。韓再,前些日子因為有國院弟子仗著身份為非作歹更被查出是走後門進入,故此院長發下話來嚴禁靠關係進入,你此番前來怕是不能如願了。”
“既是如此前輩無需犯難。”
老者的話雖然誠懇,可韓再也不是什麼小白淳樸之人,哪裏看不出他這是不肯。
當初韓再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隻一個武院名額就差一點引起一城修者的暴動。若是讓人知道他給了韓再這麼個名額怕是暴動的就不止一城這麼簡單了。
韓再並無什麼太過的情緒波動,就見他緩緩起身對著這老者抱拳拜禮:“多謝前輩肯見韓再。說實話我從未想過要進入青焰國院,今日來也不過是為爺爺傳遞敘舊的書信了罷了。告辭!”
老者沒有起身,隻是鐵青臉色地看著韓再心中滿是怒火,忽然他直接甩了茶杯氣得大罵:“什麼東西,一個廢體也敢在老夫麵前囂張。”
出了國院大門,韓再的心情並不曾失落,他此番前來的確隻是這個打算。當年神河武院與青焰國院不顧真實情況便剝奪所謂的‘資格’讓韓再很惱火。
“就這德行還想找於院長走後門,這不是自取其辱麼。多少達官貴人送上無數珍寶咱們於院長都得看心情,他以為憑著一封書信就想如願?笑話!”
守門的弟子冷笑,韓再忽地停住腳步緩緩緩緩轉身,一雙眼盯著‘青焰國院’四個燙金大字不住閃爍。
“看什麼看?就你這種廢物還想進我們青焰國院?還是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麼東西吧,別再出來丟人現眼了。”那人冷笑。
“呸,真他娘的晦氣,咋就走到這裏來了?還他麼聽到幾聲狗吠,晦氣……真晦氣!”
這聲音腔調怪異卻滿是譏諷,這時候傳來分明就是針對剛剛那個守門的國院弟子。那人聽了自是惱火,隻對說話的人嗬斥:“哪裏來的狗東西,敢在我們青焰國院撒野。這裏可是太祖皇帝親設,就連皇族之人都不敢造次。”
“皇族不敢造次是因為他們敬重太祖皇帝,跟你們青焰國院有個屁的關係?區區一個守門的人竟也敢自稱國院弟子,真是可笑!”
“你……你敢這麼侮辱青焰國院,找死嗎?有膽子就報上姓名!”那人大喝。
“嘿嘿,嚇唬我?”就聽這人大笑,道:“老子姓張,囂張的張,名囂,囂張的囂。在這皇都也算是小有名氣,認識的人都叫我一聲惡人張!”
嘶……
那倆守門的國院弟子聽了隻嚇得臉色發青雙腿打顫。怎麼好死不死的碰到這個活祖宗,這也忒倒黴了吧。
韓再站在一旁搭眼看看這個惡人張,名頭他在來皇都之前倒是聽說過。這惡人張是張家的人,一個在青焰國很特殊的存在。在青焰國中對貴族有著分階製度,按照受封的階品造冊成書,名喚國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