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王安嫻曾經為難過自己和丁優,但在高歡看來,這個女生也僅僅隻是討厭而已,遠遠沒有達到可恨的地步。
如果她走路摔跤、喝水嗆到、腳趾頭撞到桌子腿上,高歡見到以後絕對會仰天大笑並且拍手稱快。
但是要高歡冷眼坐視一個同班的女生深陷險境,他卻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出來。
“有沒有解藥?”高歡揪著那個麵相猥瑣的跟班的衣領,沉聲問道。
經曆上次天台上的一役,宋然這夥人早就被高歡揍得丟了膽氣。
戰鬥於開始之後瞬間結束,除開宋然本人和那個提供藥劑的猥瑣男被高歡使用飛磚技巧截留下來,其餘的幾個跟班瞬間就作鳥獸散。
“解藥?”猥瑣男麵露驚恐。
“像武俠小說裏的那種,隻要吃下去就可以馬上恢複正常的解藥。”高歡不耐煩的說道,同時再次舉起了手裏的板磚。
“可是……”
猥瑣男瞅了一眼高歡手中那塊染血的板磚,思考著措辭措辭,小心回答道:“可是我們這個不是武俠小說啊。”
王安嫻在車後座上掙紮的動靜越來越大,仿佛先前散掉的力量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身體裏。
而伴隨著掙紮的加劇,一陣又一陣動人神魂的呻吟聲從她鮮紅如血的雙唇間滿溢而出,在這處空曠的地下停車場中擺蕩如煙,誘人遐想。
“別拍臉!”猥瑣男眼瞅著高歡又有高舉社會主義板磚的架勢,連忙抱頭求饒道。
“這個東西本來就沒有解藥!除非讓她得到滿足,否則就隻能等藥效自己結束了!”
“原來是這樣啊?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就對我沒用了。”高歡微笑,掂量著自己手裏的板磚。
“高歡同學,我們雖然不是同班,但好歹也還是一個年級的,能不能看在這一點上,放過我?”猥瑣男哭喪著臉,繼續求饒道。
“放過你?可以啊。”
高歡回答道,然後就毫不猶豫地一板磚將猥瑣男拍暈了過去。
放下手裏已經斷成了兩截的板磚,高歡解下這個猥瑣男的褲帶,將他和早已被自己拍暈的宋然以一種極端羞恥的姿態綁到了一起。
做完了這一切,他才拍拍手朝著車門大敞的那台商務車走了過去。
“能聽到我說話嗎?”高歡向王安嫻問道。
聽到高歡的聲音,王安嫻緩緩睜開眼睛,眼神中全無半分理智,隻有一片靡靡之意。
她身體就仿佛是一把置於烈日下暴曬的幹柴,所有的理性都已經如水蒸汽一般被剝離了出去。
濃稠滾燙的血漿是流淌於她血脈中的汽油,此刻隻需要一個細小的火星,就能將她的每一根骨骼、每一塊肌肉、每一寸皮膚瞬息點燃。
“幫……幫我……”
王安嫻用她那纖若蔥白的手指撕扯著身體,猶如枯萎花瓣一般的嘴唇輕輕開闔,低吟道。
眼瞅著躺在車後座上的這位少女就要把自己的衣衫扯開,高歡趕緊上前一把按住其雙手,想要讓她冷靜下來。
誰料兩人肢體相觸及的刹那間,王安嫻竟好似觸了電一般,渾身一顫,反而一把握住了高歡的手腕,溫軟如玉的身軀隨即就貼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