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是她們拿走的?”封輕揚問。二十萬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服務生說道,“我收桌子的時候就沒有見到上麵有袋子。”
“怎麼了?小蔚蔚,什麼東西丟了麼?”一個穿著格子短袖襯衫、黑色西庫的男子走過來問道。他十分年輕,年齡在二十六七之間,長得頗為陽剛帥氣。
“喲,楊哥楊隊長。”淩蔚睜大眼睛故作驚訝地叫道,“怎麼你也在這裏?”
“小丫頭還跟我裝,剛才進來就看到我們了吧?來,一起坐坐聊會兒天,好一陣子沒有見到你了,又變漂亮了。”楊隊長笑著招呼道。
“得,謝了。咱們小老百姓最怕的就是員警叔叔請喝茶喝咖啡。”淩蔚邊說邊往一邊閃,一副小孩子見到惡叔叔的樣子。
“小蔚蔚,你這話不就是見外了?趕緊的,過來,還有你朋友一起。”楊隊長說著往角落那裏的沙發椅走去。
淩蔚聳聳肩,小小聲嘟嚨了兩聲領著封輕揚走過去。那邊的刑警隊員見到兩人過來立即讓座。其中一個年輕的刑警笑道,“楊隊,行啊,有本事啊,兩句話就把這麼漂亮的二位小姐請來了。”他看向淩蔚,說道,“淩小姐,不為大家介紹一下你的朋友?”
淩蔚拉著封輕揚坐下,順便點了兩杯果汁,說道,“我可不敢隨便報出這位大小姐的名字,你們剛才又不是沒有看到,她可兇悍了,招惹不得。”
“蔚蔚,你就是這麼宣傳我的?當心我告你名譽侵害。”封輕揚抿嘴說道,聲音又輕又柔,襯上那優雅高貴的姿態,當真是風情萬種迷人無限。在場的幾名刑警望著她都有一瞬間的失神,幾人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就不願意挪開。總是若有若無地向她看過去。
楊隊長玩著打火機好奇地問道,“小蔚,剛才那兩個女的是什麼人?你們為什麼會給她二十萬?”
“楊哥你的眼力可真好,佩服佩服。”淩蔚打了聲哈哈,語音一轉,問,“那二十萬當真是她們拿走的?”
“是她們拿走的。”楊隊長說道,“你跟她們有什麼恩怨?她們又是什麼人?你之前說的害死人又是怎麼回事?”
“喲,楊隊長審犯人啊。”淩蔚沖楊隊長狡黠地眨了眨眼。
“員警直覺,你們有問題。”楊隊長說著笑了笑說道,“在你身上,總是發生大案子。”
淩蔚甩了甩頭,看了眼窗外,非常無辜地叫道,“楊隊長,我可是一等一的良民,俺們祖上三代都是清清白白的忠國愛國的好黨員哦。”
“嗬嗬,沒說你是壞人。你不做員警簡直是浪費了,這幾年探險都能揪出不少的‘地鼠’和‘穿山甲’。”
“過獎過獎。”淩蔚臉皮厚地打著哈哈。
“得了,小蔚啊,你就實話實說吧,在這裏又沒有外人。”
淩蔚想了想,說道,“是這樣的,半個月前,我那人才表哥和他的老闆張總到福建出差,不小心得罪了當地的一些混混,打了一架。回來後就中……呃,中了奇怪的毒,後來托人治好了。那張總不服氣,帶人到福建去報仇,半夜裏悄悄下黑手把人打殘了。結果沒幾天,張總就離奇死亡,也把我表哥嚇得不敢出門。這兩個女人就是被打殘的那個混混的姐姐,張總死了以後她們就一直在我們家樓下逗留不走,前兩天我們家還發現了劇毒的眼鏡蛇,所幸及時發現被打死了沒有被傷著人。”
“有這事?”楊總挑眉說道,他看了下旁邊的隊員,說道,“你們說的張總是不是張氏國際的老闆張國棟?”說話間,楊總從懷裏摸出張照片擺在桌子上,你看看是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