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

肖紊隻要看到那床上的汙穢,他的怒火就怎麼都控製不了,看著地上一動不動的女人,他帶著一臉的寒氣走了過去,而後半跪在蘇若的麵前。

“你告訴我,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肖紊聲音有點啞掉。

蘇若睜著已經朦朧的眼看了看肖紊,她的耳朵嗡嗡作響,根本就聽不到什麼,她隻看到肖紊的嘴巴一張一合,眼前的東西慢慢的旋轉,一黑,就再也看到什麼了……

看著蘇若閉上了眼睛,肖紊推了推她,才知道這女人已經昏迷了過去。

他起了身,看了看淩亂的房間,再看了看地上已經昏迷的兩個人,他的臉上看不出表情,所有的怒火也被他自己盡數收了回去,用麵無表情代替了此刻的表情,他心底是如此的悲哀,教訓過這兩個人之後,他發覺自己根本就是在自取其辱!

房間裏的血腥味很重,他走到了一旁落地窗,眼神幽遠的看向了窗外,而後拿出剛換上的新手機打給了自己的手下和鄭家的人!

肖紊站了一會兒之後,摸了摸背後的傷口,血早已經流滿了背後,他也不覺得有多疼痛。

走到蘇若的旁邊,蹲了下來,他皺眉看了她一分鍾之久,女人的臉早已經腫的看不出原來的姿色,可見自己剛才有多氣憤,不想再多看,他幫她整理了一下衣服,而後一用力就把她整個人抱了起來。

看了看地上的鄭淵,他轉身抱著蘇若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被囚禁了(1)

蘇若醒來已經是兩天之後,她隻動了動身子,身上疼痛不說,還聽到了金屬撞擊在一起嘩嘩的聲音。

舉起手想摸摸自己發脹的頭,她看到了鎖在自己手上的鏈子,她一驚,快速坐起了身子,被子裏也傳來了這樣的聲音,她趕忙掀開被子,腳上也鎖著腳銬,鏈子的另外一端連在床柱上,看鏈子長度,最多也就1米多。

她用力扯了扯鏈子,這個是什麼意思?囚禁她嗎?

扯了幾次後,那鏈子紋絲不動,蘇若泄氣的停了手。

她愣愣的坐在那裏,臉很痛,胸口那裏也憋憋的,那天在酒店的事情一點一點浮現在了她的腦海裏。

現在房間安安靜靜的,她平靜了很多,開始慢慢想起那天發生的事情,那天買早餐回來的路上,被人給打暈了,而後她記得自己隱隱約約醒來幾次,但是她真的想不起來發生過什麼事情?想起那床上的汙穢,難道她跟鄭淵真的發生了關係了嗎?

到底是誰?是誰這樣陷害她,她跟人無冤無仇的,為什麼要這樣對待她!

再想起那天肖紊在酒店裏不分青紅皂白打自己,她心都涼了,也不知道鄭淵回來怎麼樣了?她和鄭淵明顯就是被人陷害的。

害她這樣,能得到收益的就是肖紊這個人,她心裏清楚,肯定是肖紊曾經的女人或者喜歡過他的女人幹的,要麼就是商業對手,除此之外,她想不到其他的,但是這兩種人何其多,她又怎麼能分辨出是哪個做的呢?

她受到的傷害受到的委屈,又能跟誰傾述啊?

看著手腳上的鎖鏈,她悲哀的笑了,都這個樣子了,肖紊為什麼還不跟她離婚?為什麼還把一個他認為背叛過他的女人留在身邊,難道是想報複嗎?看來就是了,想起那天肖紊打自己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她不知道自己以後的生活該怎麼去麵對!

靠在床背上,她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身體非常的不舒服,隻能閉著眼,讓自己打算以後的事情!

被囚禁了(2)

肖紊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他看著靠在床上蒼白的女人,臉腫已經退了不少,不過嘴角烏青破裂,看起來非常的糟糕。

抱著蘇若回來,讓醫生檢查過,他心裏其實是有點後悔下那麼重的手,他很少打女人,但是想起那樣的背叛,他從來沒那麼生氣過,也從來沒有那麼失控過!

見自己進來一點都沒引起蘇若的注意,肖紊輕咳了幾聲,床上的女人才有點行動緩慢的抬起了頭,當看到是他的時候,她臉上帶著微微的驚慌,而後再次閉上眼。

“你難道就沒話跟我說嗎?”見蘇若一直閉眼不說話,站在旁邊站了一會兒的肖紊,又被她給惹火了,這個女人連給自己爭辯的機會都不屑說,看來她是下定了決心要和那個賤男人私奔了,好,非常的好,他偏偏不要他們如意,他更不會成全他們而離婚,對於欺騙他背叛他的人,他從來不會心慈手軟,更不會讓他們有好日子過,他有沒有老婆不重要了,他現在就是想報複這個賤女人,他都一再強調要和她繼續下去,而這個女人表麵不說卻和別的男人打的火熱,他隻要想到這點,就無法原諒這女人做過的一切事情!曾經他還為了以前自己的花心冷漠覺得愧疚過,更想好好的彌補,現在好了,不僅不用愧疚,還被帶了頂這麼高的綠帽子!

蘇若聽到了肖紊的話,她想說,可是她能說什麼,說自己是被陷害的,他會相信嗎?與其不費口舌,還不如什麼都不講!她很累,現在一定都不想去說這些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