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太宰先生有次喝醉不小心打破了店裏一瓶高級酒,還有一次自殺的時候帶著酒店老板的女兒殉情……”

“被老板趕出來後我們就隻好找到這裏暫住……”

“雖然這麼說有點對不起太宰先生,可是國木田先生您能來實在是太好了!”說著說著中島敦就悲從中來,太宰先生有時候是很靠譜,但他惹麻煩的能力也很強啊!

他們兩個差點淪落到去給人家刷盤子還債!

國木田獨步非常同情中島敦的遭遇,可惜還有外人在場不好來個激情“演講”,他有點遺憾的拍了拍中島敦的後背,鼓勵了一下這個不容易的孩子,然後就回到了沈朝歌麵前。

國木田獨步也跪坐下來,他對沈朝歌說道:“沈先生應該了解最近發生的那起連續殺人案吧?”

“額,是的。”沈朝歌點了點頭,“那起連續殺人案最近的熱度很高,很多人都知道。”

“嗯,不知道沈先生認不認識我的同事太宰治?”國木田獨步忽然問道。

“……認識。”沈朝歌很想說不認識。

中島敦此時忙完也坐了下來,他道:“太宰先生有次跳河自殺還是沈警官幫忙救上來的。”

“……”國木田獨步頓時沉默了一下,然後努力憋出了一個感激的笑容,可是更像是隱忍著打死太宰治的衝動:“這樣啊,太感謝沈先生了!”

“太宰那家夥啊,是我在偵探社的搭檔,他有時候人是抽風了一點,但……”國木田獨步整理了半天都沒能想出一句誇太宰治的話,原諒他已經被太宰治氣得想要打宰了。

沈朝歌觀察了下國木田獨步和中島敦的神色,眨了眨眼後,輕聲問道:“國木田先生和中島敦君想找我幫忙的事情,和太宰先生有關對吧?”

國木田獨步沉默下來,他和中島敦對視了一眼,然後抬頭看向沈朝歌:“是的,沈先生。”

“盡管太宰他總是會做出一些不著調的事情,但我和他是多年的搭檔,我相信他不會殺人,更不會是連續殺人案喪心病狂的凶手!”

國木田獨步話音剛落,沈朝歌就驚訝的問:“你說什麼?”

“太宰先生今天下午被警方以連續殺人案的嫌疑犯帶走,好像是因為太宰先生都去過那三位被害者附近的原因,可是太宰先生絕對不是凶手!”中島敦著急的說道。

“中島君,你說太宰先生他去過三個案發現場附近?”沈朝歌想到了一點,他連忙問道。

“是的,第二位被害人板崗高誌是我們的委托人,我和太宰先生四天前,也就是案發前一天到過板崗先生家中,可那天離開後就再也沒去過板崗先生家裏,都是在外麵跟他商談的!”

“那第一個和第三個被害人呢?”國木田獨步問。

“太宰先生在一家咖啡廳裏和第一個被害的那位城崎小姐搭過訕,”說到這裏中島敦的聲音不由得放低了,“當時城崎小姐身邊還有朋友,一開始太宰先生和城崎小姐聊得挺好的,可是後來城崎小姐忽然生氣的潑了太宰先生一杯咖啡就離開了,她的朋友就追著城崎小姐出去了。我當時坐的遠不知道他們聊了些什麼。”

“嗯,敦,繼續說。”

“啊?第三位被害人我就不知道了,因為那時候我沒跟太宰先生在一起。”中島敦搖了搖頭。

“原來如此,我知道了。”國木田獨步說完就掏出手機起身出去打電話了。

沈朝歌看著他走出房間,然後趁機問中島敦:“敦,太宰先生兩天前手背上有沒有忽然多出了紅色的印記之類的?”

“欸?”中島敦有些意外的看著沈朝歌,“沈先生怎麼知道?兩天前發現手背上多了紅色的圖案時,太宰先生還騙我說是被死神選中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