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說,這是大伯出門前提的,沒錯吧!”

“是的!”祖望望了雲飛一眼,點頭道。

“那將溪口的地給大伯,那是最合適不過的了,”文瑤笑著看向雲飛,“也好讓大伯‘善始善終’啊!”文瑤理所當然的道。

“那,雲飛,既然是雲翔的心意,你就收下吧!”祖望眉開眼笑的道。

雲飛正要‘大義凜然’的拒絕,卻被夢嫻暗中扯住,雲飛想到自己娘親命不久矣,便點頭收下了禮物。

文瑤笑著坐下,臉上沒有絲毫的勉強。祖望看著,滿意的點了點頭。

文瑤剛吃了口菜,突然抬頭,道:“大伯,因為你突然歸來,雲翔溪口的事,還未完全辦妥。”文瑤歉然地道:“溪口‘寄傲山莊’的主人,蕭鳴遠,是個清高的人,家裏條件很是艱苦,當初走投無路,便求上門來,雲翔見他辛苦,有心資助於他,可他是個有氣節的,言明要借貸,還請了縣裏和族裏的人做見證。以房契、地契為抵押,借了錢。原本是去年八月還錢的,可惜蕭家實在艱苦,所以,一直未曾上門催討。”看到雲飛欲要開口,文瑤忙道:“大伯仁善,展家也不忍出麵,真是……”

正在文瑤兩難之際,一位貌似縣府的人站起來,拱手道:“展大爺如果不變出麵,縣裏可以代勞!”

祖望一聽,忙站起來,回禮道:“那就有勞了!”

雲飛剛要阻止,見到夢嫻哀求的眼神,歎了口氣……

注定•看戲

8 注定?看戲

雲飛回來有半個月了,雲翔在文瑤的勸說下,並沒有挑釁,而隻是默默的看戲。

縱使沒有雲飛的參與,‘寄傲山莊’仍然難逃大劫,縣府裏派了一隊人馬於夜宴的第二天來到了‘寄傲山莊’,一切如原著一樣,蕭鳴遠死了,小五燒傷了,蕭家姐妹走投無路,到了“待月樓”賣唱。從此,恨上了展家人,恨透了逼死父親,燒毀家園的“展大少爺!”

原因無他,隻是那討債的人,說過:“按約你們早該搬走了,現在,展家大少爺都回來了,委托了我們頭追回款子……”

蕭家姐妹的心思是這樣的,當初簽借據的時候,是展二少爺管的,特地找了縣裏和族裏的人作見證,表示對父親的尊重,而且借據都到齊快一年了,雖然時常擔憂著‘寄傲山莊’保不住,但好歹惡名昭著的“展夜梟”並沒有上門要過債。可如今那個“展大少爺”一回來就回了自己的家園,毀了自己的‘天堂’,他是‘夜梟’的哥哥,一定比‘夜梟’更可怕!

而展雲飛,根本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他心裏,是祖望答應的,那就是祖望的事,與他無關。於是,平日裏大發‘善心’,看到那些人千恩萬謝,磕頭叩首的樣子,心裏很是自豪,並將‘助人為樂’的精神發揚光大,遍及城南城北,撒進了“待月樓”!

話說,自從寄傲山莊被毀,雨娟雨鳳姐妹倆在鄰居的幫助下葬禮蕭鳴遠,又拿了杜家老夫婦的棺材本為小五治病,可惜,在西式醫院裏,那些錢隻夠小五的住院費用,於是她們終於開始找工作,賺錢養家。就這樣,她們終於遇到了她們生命裏的貴人,金銀花。

金銀花是“待月樓”的女老板,見過世麵,也經過風霜,混過江湖。在桐城,名氣不小,達官貴人,幾乎都要賣她的帳,因為,在她背後,還有一個有權有勢的人在撐腰,那個人,是擁有大風煤礦的鄭老板。這家待月樓,表麵是金銀花的,實際是鄭老板的。是桐城最有規模的餐館。可以吃飯,可以看戲,還可以賭錢。一年到頭,生意鼎盛,是“城北”的“娛樂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