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錢辦事,自求多福,欠我的兩千結了,下午不在靈管局,拜拜~
這個死崽子!
柳琉瞪大了眼,立刻轉頭看向左寒:“你給茂茂錢了?”
左寒撐著傘,點點頭:“是,你下次缺錢可以找我,我有很多。”
炫富嗎?朋友?
柳琉的臉瞬間冷下來,走出傘外,頭也不回的快速走掉,左寒不知道她怎麼了,忙追上去。
“是我做的不對嗎……你,你別生氣好不好?”
幾步追到柳琉身邊,左寒滿臉無措:“你為什麼生氣,我給你道歉好不好?”
柳琉站定,轉頭看向左寒道:“錢我晚上轉給你,我不希望以後再發生這種事,神君,我們兩個隻是同事,我覺得還是保持距離比較好,你這樣突然替我還錢,不是多少的問題,讓我很不舒服,也覺得你很不尊重我,你明白嗎?”
左寒被她一大堆話衝擊的腦子都不會轉了,然而求生欲使他屈服,立刻點頭道:“是是,我知道了,你別生氣。”
柳琉說完就冷靜了。
她是生氣,生自己的氣。
她可以肆無忌憚的花池羽的錢,軟磨硬泡讓南翼找好看的首飾,隨便拿走祁陵的卡刷,甚至能不要臉的去要從茂的零花錢。
但是左寒不行。
她承認是自己一直戴著有色眼鏡看人,可是她受不了,這個人對她一點點好。
也許是她心裏還是計較著陳年往事的,可莫名的,她就是不想在這個人麵前示弱。
左寒沒做錯,單純作為朋友,他的舉動是可以理解的,但他的行為戳到了柳琉那根敏[gǎn]的神經。
純白的雪一片片落下,剛落到地上,立刻化成了水,柳琉看著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的左寒,像是被拉扯回了幾百年前。
那時的左寒,也是如此,在不小心踩到那隻小貓時,會認真的給貓咪道歉,也不管那貓能不能聽得懂。
呆頭呆腦的,簡直不像個天上的神仙,而她就慵懶的趴在宮牆上,那麼勾著笑,看這個傻神君。
她抿著唇,塗著口紅的唇完美無瑕,額間的花鈿紅的滴血,讓她的臉顯得有些蒼白:“我失態了,神君,對不住。”
左寒懸著的心還沒放下,小心翼翼的看著她:“我們回去?”
柳琉歎了口氣,點點頭,心不在焉的往靈管局的方向走。
感情就像一張看不見的網,每一句話,每一個眼神,每一件事都在穿插絲線,所有人都被網在其中。
躲不了,逃不過,掙不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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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幾天的事情少,許瀚之幹脆給自己放了一下午的假,興致勃勃的拉著祁陵回家做飯,祁陵好說歹說,最後終於阻止了許瀚之這個危險的想法,在書店附近吃了頓燒烤。
祁陵自然吃的開心,獨攬了兩盤麻辣小龍蝦,許瀚之有潔癖,倒是沒動幾口,隻是也沒說,後半頓飯的時間隻顧著給祁陵剝蝦。
兩人吃過晚飯才回了家,許瀚之洗了澡,也不好好將睡袍係好,露著一大片腹肌在屋裏晃,晃的祁陵直頭疼。
“你讓讓,我看不到電視了。”祁陵歪了歪頭,企圖看到被腹肌擋掉的電視。
許瀚之心中蕭瑟,電視,電視有我好看嗎?
他頭發還濕漉漉的,手拿著吹風機湊上來:“陵陵,幫我吹頭發。”
祁陵眼神都不給他一個:“滾蛋,自己吹。”
“不,你給我吹。”
祁陵皺起眉,眼看他的腦袋又湊過來,抬起手調動靈力,不出兩秒,許瀚之的頭發就全幹了。
還舉著吹風機的許瀚之:……
劇情,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