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學會了?這可是難得啊!要知道咱霍老大這一招已經有唐僧的級別了。”
蕭朵擺擺手,很得意的說道:“這不難,你沒瞧連我徒弟都能在隨便扯上政治學觀點麼?”
“說到你徒弟,”西姐忽然抬起頭,“你到底是怎麼打算的?要楊不敗還是四大皆空?是要純真的愛情還是傍大款?”
正戳中了萌點啊
——傍大款……
這三個字徹底把蕭朵打擊到了,她囧囧有神的看著對麵的西姐,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要怎麼回話,就算四大皆空算是遊戲裏的富豪,可是用這個詞來形容他們之間的關係,未免差距太大了吧?
蕭朵淚了,雖然她根本沒想過答應四大皆空,可是一想到她和那個根本不熟悉的人之間,居然能成為那種關係,她就不知道說什麼了。
似乎是看出了蕭朵的囧態,西姐很不在意的說道:“我這就是找了個體貼的詞形容一下。”才說完這句話,西姐忽然樂了,“昨天幫裏大家夥還說你要是嫁給了四大皆空,估計婚禮肯定很鋪張浪費,那你才……”
蕭朵咬緊牙關,一字一頓的說道,“我絕對不會嫁給他的!”
西姐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反而換了個表情,“不過,我現在懷疑那家夥居心不良,好像帶著什麼目的似的。傲家那幾個人咱們還不是很熟,昨天我跟染染說了,讓她多問問男兒,那個四大皆空到底怎麼回事。”
“有問題?”蕭朵疑惑的西姐,“能有什麼問題?”雖然她也覺得這事情很奇怪,不過還沒有到直接懷疑的地步。
“不知道,我隻是這麼感覺。”西姐神秘一笑,“女人的直覺可是很厲害的哦!”
看著繼續埋頭工作的西姐,蕭朵抽搐著嘴角低下了頭。
整個上午,辦公室內除非必要,沒有多少人會相互談話或者是發出異樣的聲音,打印份文件出來,都是小心翼翼、輕手輕腳的挪動著腳步,生怕辦公室內的恐怖噴火龍把視線放在自己的身上。
可是蕭朵很倒黴,雖然她並不負責什麼大項目,可是作為一名實習生,她所處理的事情絕大多數都是整理、登記,然後送交霍老大過目這樣的事情。當然,因為有些事情她可能也秒數不清,於是有不少同事都是登記過後,自己直接拿去給霍Boss看,順便可以增加自己在上司心中的地位。
不過這種主動攬活的自覺性,在霍長空發飆之後那是絕對不會出現的,於是蕭朵隻能悲催的看著三份需要上交的材料。在洗了手、喝了點兒熱茶全當做焚香入浴後,蕭朵暗自向過路的神仙祈禱,並衷心的期盼著霍老大此刻已經病入膏肓,沒有力氣罵人了。
祈禱過後,蕭朵做了個深呼吸,輕輕的站起身,慢慢的朝著霍長空的辦公室磨蹭了過去,四周看到她如此模樣的同事,也都用同情的目光注視著這個繼早上被訓了一次後,很可能又要被訓斥一次的可憐孩子。
即便蕭朵每步隻挪動半隻腳的距離,可從她的座位上走到霍長空的辦公室,距離並不那麼遠,拖拖拉拉半天她還是站在了辦公室的門前,抬起手,鼓勵了自己幾次,最終在霍頭兒那位男助理微笑的祝福中,帶著一種極為壯烈的情緒——早死早超生——敲響了霍Boss辦公室的門……
“進來。”霍長空的聲音有點兒嘶啞,聲音比較低,蕭朵在外麵聽得不是很清楚,猶豫了一下她才不是很確定的打開了木門,談著腦袋往裏麵看了一眼,就看到霍長空已經抬起了頭,望向了她的方向。
蕭朵一緊張,立刻就說道:“我敲門了。”
“我知道。”霍長空向後靠在椅輩上,“東西放在我辦公桌上。”
蕭朵立刻快步走過來,把三份文件放好,看了一眼霍長空,正打算說句“那我出去了”,就看到霍Boss欠起身要去拿文件的時候,身體晃了一下,猛的又坐了回去。
蕭朵一驚,就看霍長空的眉頭已經皺了起來了,臉色很難看,架在鼻梁上的眼鏡微微有些下滑,幾縷碎發飄到了額頭前,顯然生病的霍某人早上並沒有閑心處理自己的外表,加上病後並平日更加蒼白的臉色,整個人顯得很沒有生氣。
不過即便如此,霍長空還是有氣無力的命令道:“幫我遞過來。”
蕭朵連忙把文件雙手呈上,看著霍長空靠坐在椅子上,開始翻開文件的模樣,大四女生心底某種東西發酵了,她遲疑的問道:“需不需要幫你泡杯熱茶?”
霍長空抬了一下頭,掃了一眼蕭朵,就又低下了頭,正要說什麼的時候忽然就咳了兩聲,匆忙的擺了擺手,示意不用了。
蕭朵“哦”了一聲,便打算離開辦公室,走到門口的時候,擔心上司身體健康的某人還是回頭看了一眼霍長空,不過立刻蕭朵同學呆了一下——大概是因為咳嗽比較難受,霍長空解開了那件有點兒仿古、瘦身版西裝,扯鬆了領帶,解開了襯衫最上方的扣子,隱約的露出了鎖骨的位置,單手撐著額頭,碎發蓋在手背上,顯出一種病弱頹廢的感覺。
看到這一幕的蕭朵在內心嚎叫——這是多麼有愛的病弱大叔啊!蕭朵情不自禁瞪大了眼睛,繼續欣賞著眼前的美男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