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麵布局簡介,唯有正堂之上書寫四個大字“忠2c信2c禮2c義。”每個字都著墨身重,力道之沉好似要透過這宣紙一般,這四個大字是做人的四個最基本的條件,尤其是忠信義更是無數修士恪守所在,若缺其一便是小人,為人所不齒。
“你覺得這忠信禮義,那個最重要?”蘇良戚忽的問道。
這算是考核麼?
李炎也不多想,直接開口道:“信,最重要。”
“為何?”蘇良戚平靜的反問道。
“人無信而不立。”李炎順口便說到。
蘇良戚目中微微露出一絲精光:“老夫總算明白了為什麼元方會將你脫給我教導,你知道老夫教書以來為什麼隻教書不收徒麼?”
“不知。”李炎微微詫異,這先生準備收自己為徒不成。
蘇良戚說道:“因為其他人和你一樣被老夫帶來這裏的時候問了同一個問題,隻是很可惜,他們認為忠最重要,至於解釋也無非是忠君,忠國之類的陳詞濫調,倒是你的一句話頗合我胃口,人無信而不立,雖然簡短,但是卻字字珠璣,失去信用之人哪怕是個忠君愛國的誌士那也不過是區區一朽木,轉眼即腐,唯有信之一字讓人流芳百世。”
李炎暗暗摩了把汗,他總不能說這句話隻是腦袋裏隨便蹦出來的吧,從剛才的情況不難推斷這人無信而不立似乎還沒有人說出來,這又小小的剽竊了一把。
“在教你之前容老夫再嘮叨一些事情,元方說你想法略微怪異,老夫有一個故事想聽聽你的見解,先坐吧。”蘇良戚坐下說道。
“洗耳恭聽。”李炎說道。
蘇良戚開口道:“從前有一商賈,外出經商,販賣貨物,有一日他帶著貨物和隨從路過一個渡口,在渡口旁見到了一個算命先生,這商賈閑來無事便讓這算命先生算上一卦,那算命先生算出這商賈此番渡船必死於江中,那商賈不信,拂袖而走,次日晚上,船艙漏水,那商賈不幸葬身江底,後來那商賈的冤魂未散遇到一位高人,高人見其可憐給了他一次重生的機會,讓他再回到昨日那個渡口,為了不重蹈覆轍,那商賈選擇走陸路,於是又找到了那個算命先生算了一掛,結果那算命先生的第二卦說,若走陸路會遇強人,人財皆失。商賈不信,認為江麵有大浪去之必亡,走陸路的話不會有危險,於是他沒聽算命先生之言走了陸路,結果不出半日果真遇到強盜,被奪取了性命。”
李炎便聽便無語:“這算哪門子故事,那個商賈倒黴透頂,走水路會被淹死,走陸路會遇到強人。”
蘇良戚喝了口茶水,繼續說道:“被強盜奪取性命後的商賈同樣怨氣不散,又遇到了之前個高人,那高人又給了他一次重新開始的機會,還是回到昨日那個渡口,第三次,商賈學聰明了,他既不走水路,也不走陸路,而是選擇打道回府,不過那商家又找來算命先生算了一卦,結果第三次算命先生說道,若是原路返回你隨從定會不滿,認為你絕了他們的財路,便要將你火並,奪你財物而去。商賈不信,因為他自己的那些隨從都是服侍多年的老仆,不可能反叛,於是立刻打道回府,不做生意,可是第三次還被那算命先生說中了,到了晚上果然老仆噬主殺人奪財而去,倘若給這商賈第三次重來的機會,換做是你該如何破解這個死局。”
李炎聽完,陷入了思考當中,這個故事很簡單,隻是這問題有些難,若是你成了那商賈毫無以為第一選擇就是先保命再說。
“我是修士水淹不死我的。”
蘇良戚說道:“那商賈隻是一個普通人,沒有一點修為,而且故事裏是沒有修士的。”
李炎又陷入了思考當中,這擺明是三條路倒是死局嘛,不過這蘇良戚既然這樣問了,那他心中必然有一個答案,不可能是個毫無結果的故事,否者這豈不是有意刁難人。
蘇良戚也不急,養氣功夫極好,坐在那裏一動不動很有耐心的等著李炎的回到。
才過一會兒,李炎突然說道:“有了。”
“說說看。”蘇良戚說道。
“若換做我是那商賈必殺一人。”李炎說道。
“殺何人?那隨從??”蘇良戚問道。
“不,是殺那算命先生。”李炎說道。
蘇良戚目光微動:“算命先生與你無緣無仇,幫你指點迷津,為何要殺他?如此豈非是忘恩負義之人。”
第五百八十四章答案正確
第五百八十四章答案正確
麵對蘇良戚的反問,李炎輕輕一笑說道:“那算命先生說那商賈水路必死,次日船就沉了,那商賈換做陸路,遇到強盜同樣必死,若是返回也不可,隨從噬主,依舊落個一死,如此可見這三條路無論走哪條都是死路,隻是我很好奇的是既然故事當中的人都是普通人,沒有修為,那算命先生是如何能夠預料到這一切的?”
“繼續說。”蘇良戚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知道這李炎的理由了。
李炎笑道:“其實很簡單,那算命先生看似大仁大義,指點迷津,實際上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搞的鬼,如果我沒猜錯這算命先生是看中了那商賈的財物,他若乘船便鑿船,取財,若走陸路,則約好強人奪他性命,可是算命先生也是普通人,他卻自信將事情說出來,難道就不怕那商賈被他一說從而選著其他的去路麼?所以最後一條很關鍵,那就是那個隨從早就被算命先生說動了要夥同強人謀財害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