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這隻是一出意外,但舒靈沒想到,有人會把自己陷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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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靈讓人接手公司後,就按計劃進行了業務調整,她說要轉型並非無的放矢,有些業務已經不賺錢,隻能靠薄利多銷來維持基本的利潤,但這樣隻會拖累公司的資金鏈,對長遠發展沒有任何利益,甚至會在惡性競爭下變成負資產,真到了那個時候,要麼壯士斷腕,要麼就被時代淘汰。

牛建國非要堅持他那一套,眼看著舒靈入主公司已經成為定局,為免自己的利益受損,他提議成立兩個子公司,這樣他和舒靈分別負責其中之一,財務也相互分割。

舒靈當然知道他心裏想什麼,無非是覺得她成不了氣候,不想承擔相應的風險。她當場應了下來,還讓人白紙黑字做成了法律承認的合約。

布局新市場的事,短時間內看不出成果,牛建國他們暗暗觀察了一陣,見舒靈這邊久久沒翻出浪花來,對她就又多了幾分輕視。

舒靈不會打沒準備的仗,有了先前那麼多經驗,她並不擔心自己走彎路,隻是原本一步能到位的事,硬生生被她分成了兩步三步,這麼一來就有許多人按捺不住跳了槽,其中不乏一些牛建國的釘子。

直到半年過後,舒靈覺得各方麵差不多了,才拿出了真正的計劃。

一年後,舒靈的子公司以淨利潤兩倍於牛建國的成績,引起了業界的矚目,不少企業都被這市場的大蛋糕所吸引,紛紛將開拓新市場的計劃納入了新一年的公司規劃。隻不過先來的吃肉,後來的喝湯,再晚到的隻能剩點渣渣。

牛建國逞一時之氣,就是不肯服輸,以致於最後隻能和別人搶那點渣渣。

舒靈和他沒有深仇大恨,也沒想過要玩死他,隻偶爾見麵時把人氣一氣,多餘的倒也沒做什麼,然而事情還是朝詭異的方向發展了。

牛建國不知是怎麼腦補的,竟以為她對他是因愛生恨,所以才千方百計來奪走他的公司,以致於他竟私底下找到舒靈,說願意與她再續前緣。

當然,牛建國也不是貿貿然說出這句話的,他讓人調查過,這些年間舒靈身邊並沒有出現過任何一個親密的異性,這讓他以為自己有機可乘。

隻是他的挽回計劃才剛剛開始,自己的後院卻先著了火。

當初白家人得知牛建國出軌的消息後,並沒有當麵去找他質問,牛建國一直以為自己隱瞞得很好,所以當大丫提出想要留在這個城市讓女兒接受更好的教育時,他略微猶豫就答應了下來。之後他依舊以公務繁忙為由經常不著家,隻是請了個保姆照看家裏,而大丫卻一如既往的信任他。

這就導致,牛建國根本不相信自己相濡以沫的妻子會騙他,甚至用女兒上補習班的名義一次次問他要錢,私底下卻用這些錢養起了小白臉。

而那個小白臉,恰恰就是舒靈有過一麵之緣的那位陳先生。事發時對方已經人間蒸發,據說所有留下的信息都是假的,包括任職的公司,所謂的家人朋友,全都是他一手捏造,而他的真實身份歸結起來就是一名情感騙子——將自己包裝成上流社會精英的模樣,專門欺騙那些情感空虛的少婦們!

大丫人財兩失,牛建國也丟盡了麵子,當下就提出了離婚的要求。

但讓牛建國始料未及的是,大丫並非他想象中那麼愚昧,她的手裏握了大量他出軌的證據,豔照、視頻、語音,可謂是應有盡有。

用大丫的話說,要麼就魚死網破誰也別做人了,要麼給她一大筆補償,她從此以後再也不出現。

牛建國選擇了後者,用一筆令他心痛的費用換來了一紙離婚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