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段(1 / 2)

手提著諸多東西,盡量放慢腳步,因為她要比他矮太多,腳步也小。

“小心!”他倏地眉頭一凜,一把將她抱起轉身移至別處。

原來從二樓掉下一個大物件,狠狠砸在他們跟前。

“該死的!”摔倒在地的上官鴻非一臉痛苦。腿好痛,肯定骨折了!好狠!居然把將他從二樓扔下來。

“耶?你不是剛才那個男人!”俞悅隔著麵紗蒙著嘴偷笑,才幾個時辰沒見,大美人就變成大豬頭了!真是蒼天有眼,這個浪蕩子這麼花,肯定是偷別人的老婆的時候被人家丈夫修理了。“真是活該!”

“該死的!你笑什麼?!”他還不夠倒黴嗎?!居然還淪落到被一個女人恥笑!雖然看不到她的臉,但是她杏眼中那抹嘲諷真是刺眼極了。

“我開心啊,所以就笑了!犯法啊!”看著他站不起來的衰樣,她突然壞心大起,狠狠地踢了他大腿一腳,然後拉起慕君遙,大喊:“還不快跑!”

聽得身後傳來一身響徹雲端的慘叫,肇事者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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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一張烏鴉嘴在一旁聒噪,耳根確實清淨了很多。雖然臉上身上都有掛彩,但是這一架打得真是痛快極了。

倏地,窗外傳來一聲女子的喊叫:“還不快跑!”

那個聲音!他認識!是她!他的新娘子!他飛似地衝向窗戶,隻見一女子拉著一男子越跑越遠。

是她!真的是她!雖然隻是個背影,但是他萬分確定就是她!不顧一切從窗戶上躍下,一落地卻被人抱住了一隻腳,動彈不得。

“君少逸,你不能走!我的腿好象斷了!快背我去找大夫!”上官鴻非的聲音可憐兮兮的。他是始作俑者,他就該負責!如果這輩子他癱瘓了,也非得賴上他不可。

“該死的!你快放手!”

“不放!”大豬頭很堅決,抱死了他的腿。

“混蛋!”君少逸用那隻未被抱住的腿,狠狠地踹了他幾腳。

又是一陣鬼哭狼嚎的慘叫。

而他則乘他鬆手之際,猛地抽回腿,朝著伊人逃跑的方向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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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見了!居然不見了!

他早就去總督府找過,卻不想得知她爹水匡因為貪贓入獄,總督府也已經被封。

她去了哪裏了?她又能去哪裏呢?

而那個男人又是誰?為何他們如此親昵?

疑惑滿心,焦躁滿懷。

君少逸頹然地回到瑤台居,已不見上官鴻非的人,隨手揪了一人的衣襟,“上官鴻非人呢?”

“上,上官少爺已經被金劍世家的人接走了。”那人有些結巴,已然被他的怒氣震懾到。

他聞言,倏地放開手,也不管人會不會摔倒,大步流星地往金劍世家而去。

金劍世家是武林大家,他要借用一下其卓越的人脈。

因為是常客,所以下人都認識他,平時隨意進出慣了,所以沒人攔他,遇到他的下人更是個個態度恭謹。

加快腳步,毫不在意身邊下人傳來的敬意,他的目標隻有一個,那就是上官鴻非的寢房, 卻在廊道轉彎處撞倒了一個端著茶水的丫鬟。

他還沒開口,小丫頭倒先道歉連連,“對不起,對不起!”

“你怎麼會在這裏?”君少逸皺眉,如果他沒看錯,這明明是隱越山莊的丫鬟。

“三,君少爺,你,你記得我?”小丫鬟大眼閃過一絲狂喜。

“沒燙到吧?”他不認識她,隻是隱約眼熟罷了。

“沒,我沒事!”小丫頭使勁地搖搖頭,上翹的菱唇昭示了她的好心情。

“那就好。”雖然心中有惑,但此刻的他可管不了那麼多,轉身直直向目的地而去。

留下站在原地的小丫頭,眼波閃爍,絞著衣角的雙手隱隱顫唞,心情激動而渴望,心仿佛已經枯竭萬年的水井,此刻卻流出一股清泉,滌蕩著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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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少逸毫不客氣地一腳踢開某人的房門,更不客氣地一把揪起床上滿臉淤青的上官鴻非,“醒來!”

“別搖了,別搖了,我醒就是了!”天,大批聒噪的人馬才剛被他趕走,現在又來一瘋癲的男人,老天是存心不想讓他好過!

“幫我找人!”

“就我現在這樣?還幫你找人?!”大夫說他怎麼也要在床上躺上一月,想來就鬱悶!不過誰叫他去惹一個接近瘋狂邊緣的男人呢?!而且還是個禁欲許久,虛火上升的男人!他娘的裝什麼純情,明明想得要死,卻將他的一片好意蹂躪得一文不值!幫他叫姑娘有錯嗎?!北方的花娘個個豪邁奔放,熱情奔放,可不同江南的伶伎弱柳扶風,嬌柔造作。真是懷念!

“一句話,你找不找?”凶狠的眼神卻在說,想不想再打一架。

“唉!喏,給你!”他從床頭搜出一塊金色的令牌扔給他,“要找就自己去!”他現在可是重級傷患。本想乘著這空擋好好樂樂,這下可好,連下床上個茅房都有困難。罷了,誰叫他不識時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