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了?”傅司年冷淡的看著她。
“啊?嗯。”
“你是打算來他這裏做廚娘兼清潔工還是給他做後媽?”冰冷的聲音又加了一絲嘲弄。
喬以沫立即搖頭,漂亮的臉蛋說不出的瘦弱柔軟,“不是……”
“回去。”
男人丟下兩個字,看也沒看她徑直朝著門外大步走去。
喬以沫一怔,匆匆拿起包,對著容風擺擺手,“我們先回去了。”
容風品味著嘴裏的火辣,看著很快消失的兩人,俊眉跳動了幾下。
直到回到碧水雲居,傅司年也沒說一句話,而是轉身去了書房。
喬以沫神色黯然,心情失落的回到主臥。
夏夜燥熱,冷白的月光透過窗簾照射進來,襯出一絲寂寥的落寞。
他對她的偏見似乎越來越深了,或者說,從一開始他就沒有把她想的那麼好。
揉了揉眉心,她低低自嘲的笑了笑,轉身進入了浴室。
洗完澡出來,陳媽來敲門。
“太太,這是先生讓我拿過來的。”
喬以沫穿著一身白色絲質睡衣,看著陳媽手中的藥箱微微一怔,“……先生……讓你拿的?”
陳媽問道:“是的,太太,您是不是受傷了?”
喬以沫搖搖頭,“小傷,我自己處理就可以了。”
“好的!”陳媽放下藥箱。
“對了,先生還在……書房嗎?”喬以沫神色閃爍了一下,裝作漫不經心的詢問。
“在的,還沒出來。”
“嗯,我知道了,你去休息吧。”
陳媽離開後,喬以沫盯著藥箱失神了一會,又低頭看了看掌心紅色的傷痕,心裏一團亂。
他這算是關心嗎?
猜不透,她吐了一口氣,打開藥箱一點一點處理傷口。
正在此時,擱在床頭的手機震動了。
放下消毒棉,瞄了一眼備注,她麵上的神色柔了幾分,按下接聽。
“喂,楠楠。”
“寶貝兒,我回來了。”手機裏傳出一道清爽幹淨的女聲。
喬以沫微怔,驚訝道:“怎麼突然就回來了?都沒通知我去接你。”
“剛下飛機,這麼晚了,你怎麼來接我?放心吧,我打的回去。”
“哦!”喬以沫輕輕回了一個字。
那邊似乎不滿了,聲音明顯拔高了一個八度,“哦什麼哦?喬以沫,我可是剛下了飛機第一個電話就打給你,你就這麼冷淡的回我?”
喬以沫無奈道:“你現在剛下飛機,方便跟我閑聊嗎?”
“呃……等一下,我坐上車。”
那邊傻笑了一聲,隨後安靜下來。
“……”
無語了兩秒,喬以沫索性點開免提,繼續包紮手。
“喂,還在嗎?”那邊高嗓門傳來。
“在在在……”喬以沫簡直無語問蒼天,那女人坐了那麼久的飛機,怎麼還那麼精神?
“沫沫,你家大總裁最近對你怎麼樣?”
喬以沫,“……”
“你才不過去歐洲度假一個月,又不是去一年,怎麼樣你自己不清楚嗎?”
那邊的女人輕笑了一聲,“我這是時刻跟進,絕不能忽視一絲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