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兒紅,前些天剛托朋友從杭州稍來的。皇上要不要嚐嚐?”

皇上這才調轉視線低低嗯了一聲在桌旁落座。一場虛驚過去,大家紛紛籲了口氣坐下來。王爺無奈的衝方箏搖了搖頭看回到費揚古身上,費揚古遞了個且安心的眼神。

朱厚禮執壺給皇上倒酒的時候,心情不爽的皇上打起精神掃了大家一眼,無意中發現他們在交換眼神,似乎有點古怪。

無法說圓的謊話

他輕哼一聲,什麼時候開始他們開始有自己的小秘密了,這一點讓原本心情不好的皇上臉色更陰沉了。精明的皇上掃向桌麵,很快發現剛好擺著五副碗筷,似乎少了一個人。

“怎麼五副碗筷隻有四個人就座,還有誰呀?”

事出突然,大家都忘了收走方箏的碗筷,見皇上突然在問,朱厚禮反應最快笑嗬嗬的答道:“啊,是張進寶的,那小子剛剛還在這兒吃來著,臨時有事撥拉幾口人就跑了。皇上要是晚來一會兒準能看見他。”

皇上靜靜的看著朱厚禮也不說話,那眼神看得朱厚禮暗暗發毛,不曉得哪裏說得不對勁了。

“張進寶?”

朱厚禮肯定的點點頭,一邊心虛的瞄瞄王爺和費揚古,皇上也不說話,不知在想什麼,從他麵無表情的臉上讀不出任何訊息。

皇上的表情有點不大對呀,王爺跟朱厚禮相互看了一眼,皇上突然抬眼看向福全,“真的?”

王爺笑得比其它人自然多了,隨意的說道:“是啊,本來說好大家一起聚聚吃個飯,誰知進寶臨時有事先走了。”

皇上臉上漸漸浮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慢悠悠的說道:“那就奇怪了,張進寶從後晌一直在宮裏陪著朕,出宮時才剛剛分了手,莫非張進寶有分身術同一時間可以出現在兩個地方?”

糟了!被識破了,旁邊的方箏縮了縮脖子閃到小紅身後,不想去看朋友那一張張尷尬拉黑的臉,這緊張的氣氛太難捱了……

“何方高人呀連朕都瞞著?”皇上冷笑。“平時你們有求於朕的時候不是很親密的嗎?怎麼,背著朕另行一套,都有朕不能知道的小秘密了?”一句話說得大家無言以對。

琳琅柔聲勸道:“皇上多心了,我們哪有背著您的意思,不過是自己人在這裏坐坐,拉拉家常話,因為皇上突然駕到,沒身份的上不得席自然就退下去了。”這樣一說皇上的臉色略略好看了一點,他端杯喝了口酒,

鼇拜也來摻一腳

斜了朱厚禮一眼,“早實話實說不就行了,還提什麼張進寶,欲蓋彌彰!”朱厚禮幹笑了幾句,此事就這樣過去了。

王爺見皇上神色有異,試探的問了一句:“皇上今天心情不大好呀,這是誰把我們皇上氣得這樣?”皇上不悅的冷哼:“還能有誰,那隻鐵獅子頭在朕的乾清宮咆哮一個時辰,還動手打了一名宮女,那囂張狂妄的樣子簡直沒把朕放在眼裏!氣死朕了!”

皇上氣得一拍桌,把旁邊剛剛探頭張望的方箏嚇了一跳,想不到小小年紀的少年皇上氣性還不小!方箏小聲跟小紅咬耳朵:“皇上是不是經常發火?”

“不知道,反正每次來王府生氣的多,高興的少。”小紅低道。

敢情是來這兒消火來了,被皇上一攪,她這頓飯是吃不成了。方箏悻悻的歎氣。

火塞子被人一拔,皇上的火氣頓如火山噴發通通冒了出來,他憤然道:“朕不明白,當年皇阿瑪怎麼把輔政大臣這樣的重任交給這種奸雄,他眼中哪裏有朕這個皇上,處處以他為中心,整個朝廷快成他一人的天下了!虧他還假惺惺的說什麼日夜操勞是替朕分憂,放他的狗屁!現在一提這狗名朕心裏就一肚子火!”

“皇上息怒,我們且讓他多叫叫,反正他也叫不了多久了。現在他越狂妄,對我們的警戒就越小,我們不妨裝裝弱小讓他放鬆戒備,等事一起,您就是給他機會他也叫不出來了。”琳琅在旁柔聲細語的勸慰。

喲嗬!琳琅勸人有點本事呀,方箏用全新眼光上上下下打量好友,比她早一年到這兒就是不一樣,變化大的令人吃驚。

“這狗賊,朕真是難容他一天,就怕等不到他咽氣朕已經被他氣死了!!”少年皇上一提起鼇拜氣就不打一處來,憤憤然道:“你們都想不到他為什麼事跟朕吵,鼇拜一向不過問選秀的事,今兒可好,破天荒的問朕要一個秀女。當時戶部的幾個大臣也在,這種事當時他們就給回了。

朕就留下她了

那鐵獅子頭不管不顧,非讓朕當著大臣的麵親口取消那名秀女的應選,氣死朕了,他眼中根本目無王法,要是你們看到鼇拜那廝的狂妄勁,非氣得吐血不可!”

“什麼,鼇拜幾時對秀女感興趣了?”王爺大為意外。

皇上氣呼呼的說道:“做他的大頭夢去吧!他想要,朕偏不給!朕就留下她了!好壞做給他看,朕若隨了他心願朕就不是皇上!”

“他要的是哪家的姑娘?”費揚古忍不住問道。

皇上咬牙道:“還有哪個,就是你們大家搶著要的丫頭方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