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要什麼?說。姐買給你。”我講的豪邁,心裏沒底兒。千萬別獅子大開口,姐我雖然收入還算不錯,但距離富婆還有幾百萬光年的距離,於是補了一句,“五塊錢以下你隨便挑。”
“我餓了。”
鬆一口氣,這要求好辦,“我馬上給你做飯去,想吃什麼?”
“想吃你。”
我的身體瞬間僵在他懷裏。我怎麼忘了,這孩子,老大不小,老二也不小了。
“有哇薩比麼?”
“啊?”我腦子也有點兒木。
然後我感覺到背後隱忍的顫唞,不一會兒他沒憋住,還是笑了出來,“哈哈哈哈,甜甜,你那麼緊張幹嘛。”
我用不太自由的右手比中指給他看。
他貼著我耳朵問:“姐,啥意思,這算不算邀請?”
我抓狂了,“唐!~雙!~”
“好啦好啦好啦,乖,就讓我抱一會兒,好麼?我不動你,嗯?”
他調整了下姿勢,像胎兒一樣弓著背,把我揉了揉塞在懷裏。
我很沒出息,還是緊張,背上的神經敏[gǎn]到不行,他的每次呼吸,每下心跳,都讓我抄襲了下來,乘以兩點五倍複述著。
不過他說不動就真的沒動。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又睡了過去,嚐試著掙脫。他便摟得更緊,幾乎讓我喘不過氣來。
心中有種奇妙的感覺在浮浮沉沉。我一直在問自己,他這樣做是什麼意思。一直問一直問。答案就在我背後,但是我卻不敢問出口。
就在我夢想著幹脆這樣抱著死去算了的時候,手機響了。我動了一下,唐雙沒放手。我側過頭,“我去接下電話。”
“你在放假,能有屁事兒。”原來他還是在意。
“說不定是我爸媽。”
“咱叔嬸都是打你家裏電話。”我家裏電話就是個擺設,隻有我爸媽,唐雙爸媽,還有唐晶知道號碼。他們幾乎從來不打。
我的手機安靜了,換唐雙的手機唱:“Baby, can''t you see. I''m calling. A guy like you should wear a warning. It''s dangerous. I''m falling. There''s no escape ...”
這歌實在是適合他,妖精出門都應該在腦門上刻字,“野獸凶猛,請勿靠近。”
唱了一會兒,妖精躺不住了,罵罵咧咧的爬起來去接電話。看他拿著手機上陽台上去解救小包子,我也爬起來去翻我的手機。
一個未接來電,來自“薑末”。
我正想著要不要回,妖精突然從背後抱住我。
“甜甜,如果我走了,你會不會想我?”
作者有話要說:Note:我喜歡百合這個詞,很神奇。每次看非誠勿擾孟菲一提這位男生是百合網為我們提供的我就抽抽。
第19章 都是祖宗
“甜甜,如果我走了,你會不會想我?”
我要回頭看他,他摟著我不讓我回頭。
“你沒事兒又要去哪兒?”
“我沒要去哪兒,我是說如果。”
“看你去哪兒了,隻要還在地球上,想你就打電話。”
“隻有打電話麼?”
“讓我去找你啊……”我本來想說除非你報銷旅費,但腦子裏一根弦“嗡”的響了一聲,後半句話就沒說出來。
我扒開他的手,回頭看著他,“你翅膀硬了,又要撲騰什麼?小心唐媽把你毛拔光。”
妖精一臉委屈的蹲下一邊畫圈圈,一邊跟小包子訴苦,“包子啊,你看你媽又威脅我。”
“你要去哪兒?”我認真地問他。
“我去店裏。”他站起來對著門口穿衣鏡整理儀容。
“你不洗個澡,刷個牙,換身兒衣服?”滿身過夜的酒氣,衣服還全是褶子。想起這些皺褶的形成過程我就臉紅。你說我臉紅個什麼勁兒,多容易讓人誤會。
“噢。”
我嚴重懷疑這妖精是呆子裝的,不知道滿腦子在想啥,低著頭往洗手間走。不一會兒又光著膀子,隻穿一條四角褲拉開門,“浴巾呢?”
我心想你怎麼不脫光了呢,就差一件了,又不麻煩。
我把浴巾和他換洗衣服包括內□子全遞給他,搖著頭給蔣漠回電話。
“甜甜,我還當你再也不理人家了呢。”哎喲媽呀,這大老爺們一大早,哦不,已經快中午了,跟你發嗲,大夏天的很有防暑降溫效果。
我知道蔣漠不是個娘娘腔的人,他就是想用這種方法緩解一些不必要的尷尬。
“剛醒。”我看看響起水聲的洗手間,下意識的向廚房走去。
“吃飯了麼?”
冰箱裏還有半個紅薯姆斯蛋糕,拿出來放一邊兒,“正在吃。”
“噢,還說請你吃午飯呢。”
“下次吧。”
“聽說那天我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