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沒有骨氣的連滾帶爬的奔到他的身邊,‘喵嗚’一聲,咬住老頭手上的兔腿,我實在太餓了,一心隻想救出風清夜他們,就忘記了自己的肚子,這會,見到肉,我簡直沒有任何形象可言了。。
“嗬嗬,丫頭,慢點吃,別噎著了,吃完,小老兒我這還有”
老頭似乎並沒有被我的吃相嚇到,還樂嗬嗬的用那雙凸魚眼看著我,我嘴裏忙不完,隻能給他點點頭,表示謝謝。
酒足飯飽後,我滿意的摸著肚子打了一個響嗝,用小竹簽剔著牙縫,小老頭倒是又去給受傷的兩人換了一次藥,“丫頭,你這個尼姑還真讓人好奇的緊啊,你凡俗了嗎?小老兒我,還第一次看到這麼喜歡吃兔肉的尼姑”
“切,我當然是凡俗了,不然,我敢吃肉嗎?”想將我?沒門,再說了,我要不是為了那兩個人,這道袍,我是打死都不會穿在身的。。
揪住小胡子
“丫頭,你可知這兩人的其中一個人還中了另一種毒?”
“另一種毒?”啊,該不會是周老奸的那什麼軟功散?想到這,我馬上驚呼出聲“嗯,是,風清夜他中了奸人所施的軟功散”
“軟功散?難怪。。難怪。。”小老兒又開始掠他那都數的清楚幾根的胡子,在屋子裏麵來回的鍍步,臉色高深莫測。
“怎麼了?”我看到他這樣,心又開始飛上喉嚨,這下,就好像再坐雲霄飛車般刺激。。
“小老兒我雖然已經幫這兩位把身上的蛇毒給排了出來,但是這位風少俠身上所中的軟功散有堵塞任督二脈的功效,這任督二脈一旦被堵,風少俠的畢生所學的武功就猶如廢品,無法施展”
“這麼嚴重?”我不懂什麼武功的,但是以前看電視的時候,這任督二脈一詞還是經常聽到的。。
“嗯,也不是沒有辦法解,隻是小老兒我現在需要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這死老頭,說話不說完,害我的心髒劇烈運動著,我用眼神殺死你。。哼
“丫頭,瞪我也沒有用,小老兒我想要的那樣東西,並不在此處,它在洛薩山,名叫洛針”小老頭大概被我的眼神瞪得頭皮發麻了,掠胡子的手又跑去整理眉毛去了。。
“洛針?那是什麼東西?是針嗎?”我是好孩子,懂得不懂就問,不恥下問才是我品德的最高境界。
“是,也可說不是,洛針是由三顆針相係,出手就可決定人的生死,風少俠身上的軟功散隻要被這洛針針灸上兩回,二脈自然會得到開解”小老頭說著說著,手又給遊離到修兵的胸脯上了。。。
“啊啊,疼,丫頭,放手,別揪小老兒我的胡子啊”我一把抓住小老頭的小胡子,把他撤離了修兵的身邊,這老頭,真是一刻也不能對他放鬆。。
“知道疼謔?那不快去諾薩山找洛針?”我揪,我揪,我揪揪揪,看你還敢不敢那麼色。。
“不去”小老頭吐出兩個字,一個飄散,胡子就從我手上脫離了,我看著那倒掛這房梁上的老頭,額上青筋肆暴。。
“為什麼不去?”
凸魚眼遁逃
“為什麼不去?”我咬牙站起來,看著那掛在房梁上悠然自得的老頭,又問了一遍。。
“哎呀,丫頭,我瘋癲頭能救人救到這個份上已經不錯了,試問武林誰不知,我瘋癲頭很少做出救人的事的,那洛針是一個叫冷相醫的人拿著的,我才不要去找他呢”
聽老頭的話,到最後,有股和誰慪氣的味道摻雜在裏麵,我的神經立馬亮了起來,“老頭,你該不會是和那個冷相醫有什麼過節吧?是你偷了人家的東西?還是你打不過人家啊?”
“什麼?我會打不過那個惡徒弟?”小老頭一激動,倒掛在房梁上的身子就飄了下來,我又給一把揪住他的胡子。
“你徒弟?”我逼近小老頭,笑的問。
“是,冷相醫是我的徒弟,不過,你可別指望我去,我瘋癲頭說過的,這輩子都不在踏進洛薩山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