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段(2 / 3)

賽諸葛看了眼手中的紙條,隨手一扔,又繼續喝著手中的美酒。

接著道,“那謀元便在這等將軍歸來,一路小心。”

時越拿起放在桌上的武器,朝著賽諸葛點點頭,之後便大步朝外走去。

外麵守著一幹將領,大家都頗為擔憂。

畢竟敵在暗我在明,對方多少人都不知道,要真有個什麼機關算計,那將軍這回就要麵臨對麵有心準備的險境。?

“將軍——”

有人開口道:“您要不多點人去,萬一有什麼事也能有個照應?”

時越搖頭,“我是去救人,不是去打戰。”

若真有個萬一,再多的人也隻是去無辜犧牲而已。

時越手下的將領還想再說什麼,可是時越卻已經翻身上馬,長鞭一抽,的盧馬嘶鳴一聲飛快往前奔去。

原本就不遠的距離,沒用多久就到了。

時越進了山穀,因為天色暗周圍的環境看的不清楚,尤其是在一個不熟悉的密林之中,更是讓人找不到方向。

自打時越來了之後,就有人傳遞消息給呼延屠各。

呼延屠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他搜集過不少關於時越的消息,無一表明對方是一個驚才豔豔不可多得的領導者。

若不是兩方形勢對立不可能化解,呼延屠各覺得他們兩人甚至能成為不錯的朋友。

可惜,他們從出生一開始,就存在著不可調節的矛盾。

時越有他的堅持,他也有他自己欲望。

自打時越進了山穀之後,呼延屠各準備多日的機關就已經調好準備就緒了。

時越單槍匹馬闖了進來,一眼就看到兩方交戰的中心處已經殺紅眼的宓華容,立刻大聲喝道:“宓華容聽令!”

宓華容抬起頭,那張染血的臉立刻暴露在眾人麵前。

那是讓女人都自愧弗如的絕美,狹長的眼尾猶如一把鉤子,無端地撓向人心中最深處的地方。

嫣紅的血濺到臉頰上,像是一朵盛開的彼岸花,妖豔惑人。

“宓華容聽令——”

轉頭間,他仿佛身後長了眼睛,反手一刀刺向企圖從後麵偷襲他的匈奴人。

“立刻歸隊!”

宓華容天生反骨,但是對打敗他的強者的話卻還是聽從,立刻應下:“是——”

“眾將聽令,收兵歸隊!”

時越令聲一下,時家軍便不在戀戰,不再攻擊匈奴人,在確保自己安全的同時殺出一條血路歸隊。

宓華容是最後一個回來的,就這麼一眨眼的功夫,他又連殺了對方五人。

時越現在沒有時間去追究他的責任,在他們收兵歸隊的時候,敵方的匈奴人卻也是沒有再戀戰,而是也保持警戒的姿勢站到了他們的對麵。

這絕對不是一場無意義的遊擊戰。

時越眼神微暗,頓了頓,揚聲道:“武都司馬時越,敢問閣下誘我前來有何指教?”

半響,對麵才開口道:“指教不敢,隻是想請司馬大人留下一樣東西。”

“什麼?”

“你的命。”

宓華容舔了口滑到嘴邊的血珠,啐了一口,“個不敢見人的玩意兒,也敢要你爹的命?”

呼延屠各被激怒半點,反而笑道:“這裏,還輪不到你個有勇無謀的小將說話。”

宓華容道:“我敢來,便是因為你留不住我。”

呼延屠各笑了,“那我便看看你要如何離開。”

話音剛落,眾人就聽到一陣悶隆怪響,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來時路已經被從上而下的巨石堵住了。

宓華容臉色一沉,他沒想到對方居然做了這麼充足的準備。

自他在境內發現匈奴人的存在,這期間不過十天不到,這麼聲勢浩大的機關憑借他們這點人不可能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