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

清風隱:夫人?

白茯苓:。。。。。。

董芩芩看了看表,發現距離剛才兩人對話已經過去了近三個小時。而她的夫君大人仍然站在她掉線的清風山下,沒有挪過地方。

你有試過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突然有一個人沒講任何原因的離開了,而剩下的那人卻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等著那個不知道還會不會回來的人的身影,董芩芩覺得自己的想法多少有些執拗,卻擋不住心底那份逐漸蔓延的喜悅。

清風隱:沒事麼?聽你下的時候,語氣好像很急。

白茯苓:沒事了,勞夫君掛念。

清風隱:沒事就好,我好像……聽到了警報聲?

白茯苓:哦,是電腦出了點問題,已經解決了。

清風隱難得的靜默著,半晌才回複:這一聲警報,居然打斷了我跟夫人的第一次。

白茯苓:(x___x)夫君這句話,很容易讓人想歪。

清風隱:<(@ ̄︶ ̄@)>夫人的思想很好,很強大。為夫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白茯苓:。。。。。。

董芩芩嘴角抽搐了兩下,決定將心底那份蔓延的喜悅縮小至零。

風波

淩晨時分的四國友誼賽,董芩芩沒有參加,隻是旁觀了全過程,雖然隻有短短的3個小時攻守戰,可她覺得受益匪淺,思路又開闊許多,以至於第二天黃蔚都起床了,董芩芩還沒有睡覺。被黃蔚抓了個現行,開始碎碎念的說什麼女人,保養,臉蛋等等,比董芩芩的老媽還要羅嗦,最後不得已,被黃蔚強製關掉了電腦,扔到床上,塗了一堆保養護膚品,在黃蔚無比奶媽的狀態下開始睡覺。

董芩芩睡到自然醒的時間是下午4點多,起來衝了個熱水澡,便被黃蔚拉著去外麵逛街,順便解決一下溫飽問題,出門的時候,董芩芩習慣成自然的準備套上牛仔T恤跟羽絨服,結果被黃蔚一把奪過去扔到了角落裏,硬是塞給她一套無比女人的長針織毛衣跟長筒靴。

“畢業都畢了,你還裝什麼純情小白菜啊,啊?換上。”黃蔚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

“我怕太妖孽,引起交通阻塞哎。”董芩芩撩了撩垂腰的卷發,擺出S型,無比自戀。

“哼,我還是比較喜歡芙蓉姐姐啊!!”黃蔚上下打量一番,冷哼道。

“晚上吃什麼,逛哪裏?”董芩芩聳肩,拿著針織毛衣跟靴子,準備換上。

“不知道,出去再說吧!”黃蔚也精心打扮了一番,完全沒有一點失業的不良狀態。

拜黃蔚所賜,兩隻花了一個多小時才得以出門,幸虧離市中心可以逛的商場不是很遠,否則,董芩芩懷疑,她們到了,商場也該關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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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黃蔚的冷嘲熱諷某人裝純情小白菜的言語中,董芩芩恢複了正常著裝風格,打算不再走體恤牛仔的路線。

話說,董芩芩同學也不是真的想裝純情小百合,隻是高中時的慘痛教訓,讓她苦不堪言,一切罪惡的源頭,要從某人的妖孽長相說起。

黃蔚用‘妖孽’這詞來形容董芩芩其實一點不為過,雙瞳剪水,修眉鏤月,彎眉鳳目,高鼻櫻唇,丹唇外朗,皓齒內鮮,長腿豐胸,凹凸有致……高中時,董芩芩收到的情書當廢紙賣,都能賣幾十塊,這讓她傷透了腦筋,一邊忙高考,一邊學計算機,一邊還要應付這些風花雪月,不勝其煩的董芩芩索性就用最簡單的方式掩飾了自己禍水的容顏。‘忍辱負重’的過完高中,大學開始便用了偽裝,那副大到沒天理的黑框眼鏡,現在被她當寶貝一樣的鎖在了保險櫃中,事實證明,偽裝還是有效的,至少,三年半的大學生活,董芩芩過得很太平,生活很滋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