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爾,今天你能前來救我,我已經很感激了,你快走,我不需要你的幫忙!”上官璿知道這將是一場生死打鬥,她不想看著雅爾因為救自己而喪命。
“你太羅嗦了,還是保護好自己跟你的寶寶吧!對了——”
雅爾緊挨著上官璿站定後,故作輕鬆地說道:“等孩子出生後,我還要做她的幹媽呢,所以今天,你不能有半點閃失!”
說到這裏,雅爾的神色變得凝重起來,她則呢會不知道今天遇上帕德情況會有多嚴重,畢竟上官璿現在懷有身孕,她不能確定在這種情況下能否讓上官璿全身而退,隻能盡力一搏了!
“雅爾——”
“真是情深意重的一幕啊,看得我幾乎要軟下心放你們走了,可惜啊……可惜,你們今天都要死在我的手中——”
說完,隻見帕德的臉變得陡然冷凝,緊接著,他亮出了自己的蛇皮軟劍,同雅爾屬於同一武器類別。
特工間的搏鬥與其說是生死較量,不如說是一場功力的打拚,因為在不是危機的情況下,特工和特工之間是不屑用槍的,因為隻有使用自己的暗器來做到全身打鬥,才算是真正意義上的贏家。
這點雅爾知道,上官璿也清楚,而帕德即使再壞也明白這個道理!
風陡然吹過,卷起地上零星的落葉,劍鋒間,散發著冷然的劍氣,天地間也充滿了淒涼肅殺之意。
雅爾反手拔劍,平舉當胸,目光始終不離帕德的手,而上官璿也將自己的武器亮出,鋒芒的“幸運草”此刻就像一個嗜血邪魔般掙著火紅的狂野力量同樣死死盯著帕德。
因為她們兩人都知道,帕德除了善於用長劍外,飛刀也會是百發百中的。
此刻的帕德就像是一柄被藏在匣中的劍,韜光養晦,鋒芒不露,所以沒有能看到它燦爛的光華!
但越是如此,越就證明了此人難以對付的程度!
帕德長劍已出匣了,他猛然一伸手,長劍刺過之際,另一隻手手心處已經多了柄飛刀,厲勁刺過之際,飛刀直直朝著上官璿過去,他準備一刀封喉。
上官璿毫無懼色,隻見她目光轉而變冷,陡然一揚手,“幸運草”閃爍著寒芒迎風揮出——
她目光之中迸發著一抹嗜血的光芒,隻見她竟然迎著飛前的刀刃直步上前,一道烏黑的寒光直取帕德咽喉。
“幸運草”似劍非劍,卻堪比利劍還要堅韌,隻見她揚手之際,森寒的劍氣已刺碎了林中的輕風!
帕德臉色一驚,立刻腳步一溜,後退了七尺,背脊已貼上了一棵樹幹。
雅爾聞見,立刻上前一步拉住上官璿道:“你瘋了,難不成想跟這種人同歸於盡嗎?值得嗎?”
說完,她揚起手中的利器,之所以稱之為利器,是因為它有著如劍般的鋒刃,卻能分散四周,這種利刃能夠將人殺死於無形之中。
隻見雅爾一把將上官璿推開,已隨著變招,筆直刺出,速度之快令人眼花繚亂。
帕德退無可退,身子忽然沿著樹幹攀了上去。
雅爾一聲冷笑,緊接著,她一個躍身同樣一個高跳。
劍氣就像一道飛虹般衝天飛起,逼人的劍氣,摧得枝頭的樹葉都飄飄落下,這一幕如同淒絕美景,豔美無比。
而帕德一個挺身,雙臂一振,已掠過了劍氣飛虹,隨著索索落葉飄落而下,蛇皮軟劍直直刺向雅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