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我不方便去,你如果沒事就替我去一趟,喜歡什麼就買下來,不喜歡就當去散散心!」

蘇嫵給個白眼:「你確定不是讓我去堵心?」

「這話怎麼說?」

「我今天遇見馮夫人了,估計把她氣得夠嗆,她怕是也不太想看到我,堵心得緊!」

裴以琛輕笑,這個他倒是聽說了:「我的老婆可不是一般人,讓人堵心就行了,別跟自己過不去!」

「還是你懂我!」蘇嫵湊過去在他臉上波一下:「這是獎勵!」

裴以琛眼眸劃出一抹瀲灩的光芒:「這個獎勵會不會太敷衍了?」

蘇嫵聽出其中的危險,連忙後退:「別得寸進尺,我現在是孕婦,孕婦知道不?」

「我當然知道你是孕婦!」裴以琛抓起她的手故作惡狠狠的咬下去:「你要不是孕婦,你以為我會放過你?」

明明是咬,可是力道卻不大,是痛非痛,似癢非癢,還惡意的用舌頭劃過肌膚,蘇嫵身子如同過電一般一顫,最討厭這個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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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禦苑地下層,季斐然坐在一張籐椅上喝酒,目光卻一瞬不瞬的落在對麵那個巨大的鐵籠子裡,籠子裡裝的不是別的生物,而是兩個人,準確的說是言淳和一個黑手黨的殺手,略顯瘦弱的言淳現在是一身的傷痕,一臉的血肉模糊已經看不到本來帥氣迷人的樣子,身子在顫唞,不是害怕,而是劇痛。

已經足足三個小時了,裡麵打了三個小時,季斐然看了三個小時,從言淳進去開始一直坐到現在,親眼看著言淳被活生生的虐了三個小時,他之所以沒有喊停,是因為他想看言淳到底有多大的耐力,想看他自己求饒,可是三個小時過去了,好幾次季斐然都以為他要死了,他卻再一次站了起來,那份耐力,足以讓季斐然側目。

眼看著言淳站起,殺手再一次動了,季斐然皺眉,低喝:「夠了!」

殺手的動作一頓,但是這是言淳卻突然爆發,一拳打在那殺手的咽喉,猝不及防之下,竟然直接將那個殺手打飛出去,一口血吐了出來。季斐然猛然從位置上坐起。

言淳最後一擊耗費了所有的力量,整個人軟癱下去,隻能靠在鐵欄杆上支撐身體,他看著那個殺手,眼中冷漠:「怎麼?不服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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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淳最後一擊耗費了所有的力量,整個人軟癱下去,隻能靠在鐵欄杆上支撐身體,他看著那個殺手,眼中冷漠:「怎麼?不服氣?」

「既然是角鬥,必須以一方失去抵抗才能決出勝負,我還沒有倒下,角鬥還在繼續,你卻因為旁人的話疏忽大意,如果我能殺了你,你也不能覺得冤枉!沿」

言淳掙紮著起身,踉踉蹌蹌的往外走,身體已經到了極限,但是目光卻無比的堅定:「謝謝你今天陪我練習,下一次我會堂堂正正的打敗你!」

看著言淳倒下被人抬下去,季斐然震住了,說實話,當裴以琛讓言淳來這裡訓練的時候他第一個拒絕的,且不說言淳的身份,還有他的身體,不管從哪方麵看,他都沒有太大的可塑性,還不如好好訓練他的頭腦,那樣才能好好發揮他的價值,可是現在看來,他好像錯了,一個人想要強大,和自己的身體並沒有太大的關係,所有的弱點都是可以被攻克的難關,最大的困難不是你弱,而是你沒有必須變強的決心!

這麼多年,季斐然一直覺得裴以琛很妖孽,好像隻要他想要做的事情就沒有什麼做不成的,他這個表哥比他大了幾歲,可是除了裴以琛年少被欺壓的時候,後來,都是他在被裴以琛引導,然後一步步走到了今天的位置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