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同仇敵愾的眾多股東,在周語冰提出讓她二叔負責完善提案之後,一個個臉上都露出了疑惑之色。而周懷東的一張老臉上,瞬間也變了顏色。
有些遲疑望著自家侄女,周懷東一時間愣住了:這是啥意思?
周語冰卻不等周懷東說什麼,她忽然離開了自己的座位,走到了周懷東身邊,俯身搭上了二叔的肩膀,很是親昵的說著:“二叔,這件事情就仰仗你了,侄女可全靠你了!”
“我……”
“二叔,我相信你能行的,明天的股東聯席會議,我決定也由二叔主持!”周語冰語出驚人,旋即又掃視了會議室內一眼:“大家意下如何?”
大多數參會者的表情,瞬間變得玩味了起來,大夥瞧著周家這叔侄之間忽然間如此親昵,一時間心裏麵都有些打鼓了:咋回事?
據大夥所知,周懷東和周語冰,向來是麵和心不合的。
以前是因為周遠山在,所以這叔侄兩還保持著一些表麵情誼,可自從這段時間周遠山離開了公司之後,周懷東見了周語冰,便再沒有了好臉色。
尤其是當玉肌膏項目上了正軌之後,周懷東看著周語冰的那眼神,分明就猩紅猩紅的,就像是周語冰欠了他好多錢一樣。
明眼人都看到出來,周懷東是在饞涎那些股份,想要從其中分一杯羹。當然這個想法在大夥心中普遍存在,隻不過這想法隻能在私底下說說,哪裏敢擺到台麵上來!
豈料這一次,周懷東趁著周遠山不在國內,竟然是真的將這事擺在了台麵之上,帶頭跟自家侄女鬧了起來,鬧著要重新分配股份。
說起來,這事周懷東辦的真是缺德,可一旦涉及到眾人的利益,眾人也就顧不上缺德不缺德了。反正,周懷東也找了一個為公司發展的噱頭。
隻要在周懷東的帶領下,眾人能夠逼迫周語冰讓出一些股份,大夥的目的也就達到了——可是,周語冰此刻如此作為,卻是讓眾人都看不懂了。
尤其是周語冰親自將主持股東大會的權利,讓給了她二叔,這一舉動讓很多人心裏都嘀咕了起來:莫非,這周語冰和二叔的關係,產生了變化?
更或者是,這叔侄兩是在聯合起來,戲耍眾人?
在今天召開這個臨時會議之前,眾人還是以他為首,希望他站出來代替大夥逼周語冰的宮。可眼下看來,大夥卻對周懷東心懷警惕。
都是周家的人,低頭不見抬頭見的,誰也不知道周懷東的脾性如何?若他隻是個帶頭人,大夥還沒怎麼,可他一旦主持了股東會議,那可就有些麻煩了。
誰不知道此人是天生的貪婪成性,從來都是分寸不爭,真要是讓他主持股東會議,說不定從周語冰口中爭奪出來的股份,轉瞬就會到了周懷東嘴裏。
真要到了那一步,可真是驅狼之後又來虎,大夥空歡喜一場。一時間,原本同仇敵愾的一眾股東,被周語冰這隨便的兩句話,便弄得互相猜疑了起來,尤其是周懷東。
當周語冰在周氏集團總部,按照林夏的囑咐玩了一手挑撥離間時,老白家古屋之中,林夏卻是忙得不亦樂乎。
他已經嚐試了兩遍,無一例外,這兩遍試煉又是失敗了。
不過他卻是一點都不氣餒,因為他很快便弄清楚了,這兩次失敗之處在哪裏,而且,也找出了應對之法。
“歸根結底,還是在於對真氣的控製之上!”
經過了三次的失敗之後,林夏終於是對所謂的丹藥之法,有了初步的認識了——說是煉製丹藥,其實還不如說是用真氣之力,催化這些藥物的藥性。
剛才見白靈隻在成丹的前一個環節,才催動內息介入其中,林夏覺得那遠遠不夠。
若是能夠從一開始,便用真氣來壓製焰火,甚至是控製焰火。讓真氣控製貫穿到煉製的每一個環節,那到了最後成丹之時,真氣壓製就沒有那麼困難了。
“再來一次!”
數次的失敗之後,這種自我反省竟然給了林夏更多的自信。他也不顧地上散落的許多藥材廢渣,徑直起身,再度從藥櫃中取出了一份材料。
整整齊齊的擺在了赤炎鼎麵前,林夏依舊是沒有先行燃火,而是先催動真氣,不斷的在體內進行著周天小循壞。
經過了這三次的試煉,他感覺到體內的真氣消耗極為巨大。可奇怪的是,往日裏這真氣消耗之後,至少得一兩天的時間才能恢複過來。
但今天不知道是為什麼,真氣竟然是隻需要短短數分鍾的時間,便能慢慢的充盈起來。這一奇特的變化,讓林夏幾乎要高興的跳起來了。
仔細思索之後。他將這種變化,歸功於丹藥煉製。
應該是在煉製過程中,真氣與藥鼎能量波動的隱性對抗,起到了一個淬煉的作用。而更為奇妙的是,他感覺到自己,似乎能吸收部分的能量波動。
幾番呼吸吐納,當那種充盈無比的感覺再次回到體內時。林夏猛地睜開了眼,抬手便搭上了赤炎鼎,飛快的動了起來……